或許原主早就成為了她想成為的那樣的人。
乾乾淨淨，清清純純。
哪怕只是她這雙眼睛，就足以在‘初戀臉’這三個字上有一席之地。
只不過——
從小到大，她的哥哥，她的妹妹，父母的愛，給予了她的壓力太大了。
導致她的人生，從開始到結束，一直處於一種很畸形的狀態中。
她自己沒問題嗎？
當然有。
可是既是已經用死付出了代價，那就不必再去細究她存在的錯誤了。
“小姐可還滿意嗎？”其中一個造型師託尼陳一邊鞠著躬，一邊禮貌的問。
託尼陳的話，將千歲從一番比較深沉的思考中拉回了現實。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錯。”
“小姐滿意就好。”鍾映在一旁附和著的同時還對四個造型師再次交代了一句：“霍家的規矩你們向來很清楚，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我們瞭解！”四人異口同聲。
“從今天開始，小姐還是小姐。”鍾映眼神凌冽，語氣嚴肅：“當初如何對霍小姐，現在也如何對這位小姐。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老爺，明白嗎？”
“明白！”四人再次異口同聲。
“嗯。”鍾映稍稍點了點頭，將目光落在千歲身上：“歲歲，你跟我來一下書房。”
“好。”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鍾映和千歲討論過這個稱呼的問題。
後來一致認為就叫霍歲歲的名，反正‘歲歲’二字，本來就是她的小名。
聽起來倒也不會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