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涵嘆了口氣,單手提起古雄飛,很快飄到屋外。
女子面露一抹輕笑,隨後轉過身,冷冷道:“對不起了。”
顧春來道:“原來你們是情人谷的人。”話音剛落,女子一陣風的飄到顧春來身旁,根本沒給他任何機會,直接將顧春來的穴道制住,提著他向外飛去。
青衣目睹了一切,也知道這兩位女人想做什麼,如果錯過這樣的機會,恐怕再也打聽不到師父的下落。
這一切都被躲在暗處的虞喬聽入耳中,看在眼裡。
這“情人谷”已不是第一次聽過,巫山老祖曾和夏秋生提起過,要把那些俘虜送到情人谷。
起初他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直到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情人谷是用男人來當做花肥。
用人肉施肥,可見情人谷的歹毒。
虞喬略一沉吟,還是決定跟上兩位女子,就去那殘人谷看一看。
轉眼功夫,屋中之人已經走光,虞喬的聽力異於常人,也知道那兩位女子並未走遠,而是在交談著什麼,他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來到屋裡。
看到冒著熱氣幾乎沒有吃的菜,虞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用手抓著吃。
一頓風捲殘雲,桌上已是杯盤狼藉,虞喬擦了擦嘴角,隨後來到東屋。
一位皮包骨的婦人正臥病在床,雙眼茫然的望著屋頂,眼角掛著淚滴。
婦人雖然臥病在床,但是聽力尚在,方才那番對話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虞喬望著臥病在床的婦人,低聲道:“您放心好了,春來一定會平安歸來。”
婦人緩緩轉過頭,那雙滄桑的眼睛閃爍著淚花,努力的張開口想要說話,但卻無法表達。
“您好生歇息,天明之前還你一個活生生的兒子。”
婦人想要記住這張臉,不知怎的,眼前之人已消失不見。
虞喬來到東屋先是喬裝一番,隨後又從灶臺抓了幾把灰塗在臉上,這才向外奔去。
梁思涵和師姐低聲商議,自然是為了應付交差一事,梁思涵本不想昧著良心說謊,可師姐居然下跪,哭著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