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前輩總不會連小阮都不認識吧!”
虞喬這麼一說,居中的竹屋再次傳出蒼老的聲音“小阮他們不過是寄人籬下,並不是我九龍島之人,他們所做的一切與我九龍島沒有任何關係。”
虞喬笑道:“這麼說來,三聖是想推卸責任?他們可是親口說過,自從神族瓦解,這些人便奉三聖為新主,我說的沒錯吧!”
老婦人已聽出了大概,忙問:“小阮呢?你們把小阮怎麼樣了?她人在哪裡?”
虞喬道:“還是這位前輩耿直,不過請放心,小阮沒有什麼事,還有神族那些餘黨,他們”死傷大半,其餘人等已經改過自新,以後再也不會出來害人。”
老婦人聽說小阮沒事,這才暗暗鬆了口氣。當聽說神族之人死傷大半,心頭不禁也是一凜,究竟什麼人會如此厲害,竟然可以殺掉神族大半人數。
中間那位老者問道:“神族這些人都有千年的修為,想殺他們怕是不易,敢問公子,這些人是被誰所殺?”
虞喬笑了笑:“既然不是九龍島之人,前輩為何要問得如此詳細?”這番話駁得老者無言以對。
老婦人詢問小阮的安危,再加上中間這位老者詢問神族之人,就已經表明了他們的關係。
“公子來此就是為了報仇?”
左邊的竹屋同樣傳出一陣蒼老的聲音。
虞喬道:“報仇事小,其實在下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問一問三聖。”話音剛落,虞喬面前多了三位老人。
居中的那位一身道袍,留著發白的長鬚,眸中閃出一抹懾人的光芒。
左邊的也是一位老者,此人雙目已盲又失去了一條左腿,腋下撐著一支柺杖,看起來比居中那位老者要滄桑很多。
右邊的則是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婦人,面上雖然皺紋滿布,但是面板看起來卻是很白。
居中那位武聖開口問道:“公子所問的是何事?”
虞喬道:“可有一位戴著面具的蒙面人來過這裡?”
三聖聞得此言居然很淡定。
劍聖道:“九龍島只有咱們三人在此清修,千百年來從未有人來過島上,又何來的蒙面人?”
虞喬道:“如此說來,你們慫恿神族餘黨下山去作惡,完全是你們個人的意思?”
武聖道:“我已說過,那些神族餘孽乃是寄人籬下,至於人家想做什麼,咱們九龍島根本就沒有資格去約束人家。”
虞喬笑道:“前輩倒是推得一乾二淨,據我所瞭解,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劍聖道:“小子,你敢質疑咱們三聖?”
“非也,我不是質疑兩位前輩,而是你們都在說謊。”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劍聖已是怒不可遏,欲要出手之時,傳來虞喬的聲音“若沒有神魔令,相信你們九龍島不會參與此事,我就是想問問,持有這神魔令之人到底是誰,長得又是什麼樣?”
三聖互望一眼,面上仍是毫無表情,細心的虞喬早已發現,這位老婦人一直沒有說話,似乎不想說謊。
按理說,身為九龍島之主不該說謊才對,既然兩位聖人失口否認,一定是不敢洩露那位持有神魔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