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蛇翁的眼神瞧得白顏玉渾身不自在,卻又敢怒不敢言。
她知道這兩人乃是極樂帝皇的手下,今番主動登門,想必是來者不善。
白良看到綠蛇翁盯著女兒看,知道對方心懷不軌,自己一死倒是無所謂,只是唯一的女兒卻不能落入狼口。
不知為何,白良居然感覺到了危險,似乎知道今日難逃一死。
紀芙蓉笑了笑,率先開啟了話匣子“想當年錦衣侯是何等威風?在我紀芙蓉面前耀武揚威,今日這是怎麼了?”
白良無力一笑:“紀族長,這些事我都不記得,你怎麼還能記得?”
紀芙蓉面色一冷:“白良,你還記得當年羞辱我的情景嗎?今日我就要加倍討回。”
“趁人之危又算什麼好漢?”
“對不起,我可不是什麼好漢,我是一個女人,曾經被你羞辱過的女人。”
白顏玉見勢不妙,忙擋在父親身前,怒目望著二人:“你們想做什麼?”
綠蛇翁見到美人生氣,邪邪笑道:“小美人兒,你生氣的樣子真漂亮,老夫雖年事已高,仍是被你撩撥的心癢癢。”這番露骨之言再明顯不過,只不過令人感到噁心。
柴房外的虞喬等人無不為之憤恨,尤其是那些女人,恨不得出去教訓教訓這個綠蛇翁。
白顏玉的心裡很恐懼,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實力,只要父親一死,自己將會面臨著侮辱。
堂堂一位侯爺千金哪裡受過這等窩囊氣,既然左右都是死,還不如和父親一起死,這樣也好過被侮辱。
既然已拋開生死,白顏玉的氣場變得十足:“你是什麼東西?只不過是個卑鄙小人而已,帝皇手下的一條狗。”
綠蛇翁露出惡毒的眼神,隨後笑道:“當狗的又何止我一人,你父親不也是麼?”
紀芙蓉的眼神很可怕,凝在白顏玉身上:“臭丫頭,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白顏玉正要還口,只覺得一道人影向自己撲來,臉頰之上傳來一陣疼痛。
紀芙蓉狠狠打了她兩記耳光:“不想死的話就老實一些。”
白良道:“紀族長手下留情,小女年幼無知,還望二位莫要生氣,白某在這裡給二位賠禮了。”說完便朝著二人鞠躬行禮。
紀芙蓉甚是滿意,忍不住笑道:“好,很好。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錦衣侯竟然也有認慫的時候。”
白顏玉捂著紅腫的臉頰,狠狠望著紀芙蓉,心裡暗暗發誓,終有一日會加倍討回。
她忘了一件事,打鐵還需本事硬,自己那點兒三腳貓的功夫又怎能入行家的眼裡。
很不幸,白顏玉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被綠蛇翁制住穴道,更是大膽的將她摟在懷裡,近距離嗅著少女的氣息,喉結上下滑動,一股原始的衝動逐漸襲來。
紀芙蓉道:“蛇翁,你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有這個愛好?”
綠蛇翁笑道:“這和年齡有什麼關係,老夫生平不愛酒,不愛錢,只對這女人感興趣。”他似乎沉浸在回憶中,良久才道:“老夫在暗黑國度曾設下歡樂閣,在那裡沒有煩惱亦沒有憂愁,老夫我可是夜夜做新郎。”說到這時,眼裡竟閃出了興奮,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偏偏被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所毀。
這就是一場惡夢,每當醒來之時都會看到那個恐怖的面具,至今仍是盤旋在腦中。
紀芙蓉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守在歡樂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