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鵬當然不會接受這種赤裸裸的威脅,立時怒道:“閣下雖然很強,但卻並未入老夫的法眼,想帶走陸長青,那得問一問咱們陸家人是否應。”話音剛落,陸家那些未亡人居然罕見的沒有出聲。
一直未曾動手的陸有康道:“閣下欺人太甚,想帶走陸長青也容易,那就先過了咱們兄弟這關再說。”
陸婉怡橫在虞喬身前,雙膝跪在地上:“二位爺爺,求你們讓我見一見父親。”
陸有康本想答應她,立時被陸有鵬的憤怒所打斷“想見你父親也可以,但是必須自毀修為,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勇氣?”陸有鵬發出陰冷一笑。
她猶豫了一陣,忽道:“你們在薩克部落是怎麼說的?”
聞得此言,陸有康的老臉頓覺無光,甚至不敢看向陸婉怡。
陸有鵬道:“此一時彼一時,如果你不將四弟重傷,也許咱們真會讓你見一見長青。”
虞喬伸手將地上的陸婉怡扶起,溫柔道:“相信我,這半天的時間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陸婉怡流下傷心的淚水,不知是出於真情還是感動,她竟然緊緊摟住虞喬,淚水順頰而下。
這一幕令陸家女人羨慕,同時也勾起了她們的回憶。曾經,也有這樣一位男人的肩膀給她們來停靠,可惜這一切都已毀掉,而罪魁禍首就是陸長青。
虞喬暗暗施起《控魂錄》,陸有鵬只覺得意識模糊,整個人目光渙散。
“陸家之事與陸長青雖有一定的關係,但卻罪不至死。”
陸有鵬應了一聲,高聲道:“諸位,此事確實與長青無關,真正的兇手乃是南野帝君。”此話一出,陸有康甚是驚訝,他清楚知道這位師兄的脾氣,這番話根本不可能出自他口中。
陸家的女人們怔在原地,短短時間長老竟然判若兩人,雖有些不解,但卻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你們放心,南野帝君自會有咱們兄弟去捉拿,至於陸長青……。”陸有鵬望了望虞喬,似在等他的意見。
此時的陸婉怡仰著醉人的臻首,笑望著深愛的男人,真正感覺到了溫暖,這是一種依靠,一種信賴。
虞喬也沒有食言,正如方才所說的那樣,半天的時間絕不會讓她失望。
“大哥,真的要放了陸長青嗎?”陸有康為了證實此事的真假,刻意問道。
陸有鵬沉吟道:“長青雖被控制,畢竟還是犯了族規,從此我陸家再也沒有陸長青這個人。”
陸家女人雖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又不敢拒絕,只能默不作聲,算是接受了事實。
最開心的當屬陸婉怡了,父親被逐出陸家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只要能活著,便是最好的結果。
陸有康甚是疑惑,輕輕拍著陸有鵬的肩膀:“大哥,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
陸有康打量這位朝夕相處的哥哥,總是覺得他和平常有些不同,到底是哪裡不同,他也說不上來。
“來人啊!將長青釋放。”陸有鵬的話音剛落,陸家大院便傳出陣陣哭聲,雖然聲音很低,依然傳得很遠。
陸有鵬朝著哭泣的陸家女人說道:“待捉回真兇,咱們就在這裡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哭聲依然很低,陸家女人根本就不贊成將陸長青放走。
“長老,不好了,大事不妙。”
聲音處,一位中年男子匆匆而來,見到陸有鵬忙道:“大……大長老,事情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