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朝著虞喬微微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雲氏能有你這麼優秀的後輩子孫,實屬東幻之幸,也是百姓之福。”
帝皇的心裡可謂是很不舒服,祖先當著三軍誇讚一位判族之後,實在令自己這位帝皇顏面無光。
雲霄的臉上滿是妒恨,只能隱在人群中暗暗生氣。他很討厭這位憑空冒出的祖先,因為只有自己才是皇位的繼承人,如今聽著祖先之言,似乎只有虞喬才適合繼承皇位,他又怎能不恨,又怎能不妒忌。
虞喬向帝尊行了一禮,開口道:“他們都說你是吸血妖怪,而且帝都城中那些失蹤少女也都是為你所害,不知是真是假?”
帝尊凝望著帝皇,冷冷一笑:“本尊復活不過半月之久,也的確吸取壯男和少女的頸血,那也不過幾十人而已,至於哈祭師所說的上百人則有些誇張。”
全場一片驚呼。
帝尊既然敢承認事實,自然沒必要說謊。因為吸十人和百人都是一樣,結果都難逃一死。
虞喬朝著驚訝計程車兵說道:“敢問各位,你們失蹤的親屬可是在這半月之內發生的?”
隊伍中亂聲一片,不過大多數都是發生在半月之前甚至更久。
虞喬點了點頭,又朝著毛莜一禮,隨後高聲道:“帝尊復活乃是半月之前的事情,當時我和這位毛姑娘親眼所見,而帝都卻在數年內連續失蹤少女,這樣的罪名怎可加在帝尊身上?”
帝尊含著激動的淚水,內心也是深深感激著這位雲家後人。倘若稀裡糊塗死去,不僅會背上一世罵名,同時也讓真兇逍遙法外。
毛莜聽到虞喬之言,也朝著四周高聲道:“他說的沒錯,這位帝尊復活乃我們親眼所見。”隨後將殿試以及競選大祭師的陰謀說出,全場再次變得萬籟俱寂。
哈瑪雅不慌不忙道:“毛祭師一派胡言,我等若真是懷有陰謀,你現在又怎會站在這裡?”
“那是因為我機智,趁機逃離了血祭壇。”
“好一個機智,我倒是想問問,你一個狼族之人,為何要混入我東幻,還要參加殿試競選大祭師呢?”
毛莜頓時被駁得無話可說,只覺身軀一輕,狼主擋在身前:“哈祭師誤會,她乃是我的心上人,只是和我一時鬥氣,所以才離開了狼族,倘若給東幻帶來了什麼不便,我在這裡給帝皇陪個不是。”話落,竟然真的彎腰行禮。從這一細節便可以看出,狼主是真的喜歡毛莜,甚至拋下整個狼族的尊嚴,在帝皇面前俯首致歉。
“既然是誤會,狼主莫要行此大禮,這件事就算了,哈祭師莫要再提起此事。”帝皇見狼主為了心愛之人主動道歉,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太小家子氣,故而說出這番話,也算給足了面子。
帝尊望著這一幕,忽然朗聲大笑。帝皇暗呼一聲不妙,飛快瞟了一眼哈瑪雅,兩人似乎都預感到大事不妙。
恰在此時,陣中有位將軍高聲道:“敢問喬祭師,你說桑普森大神是吸血妖怪,那麼他人在哪裡?”
虞喬緊緊拉住帝尊,這才打斷他的笑聲。面對將軍問話,他淡淡一笑:“你們心目中的大神根本就是不堪一擊。”此話一出,帝皇和哈瑪雅同時一顫,頓時露出關切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