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使見少主對雲蕾似乎格外關心,一時也搞不懂原因,內心變得忐忑不安,忙伏在地上:“屬下一時失手,還望少主恕罪。”
姬冰雨目睹了一切,對虞喬更是充滿了愛意,那雙美目閃著一絲興奮。
雲蕾則是板著臉,狠狠甩開虞喬的手:“我不要你關心我,走開……。”話落,雙手捧著臉痛哭不止。
她沒有辦法去改變命運,也嘗試著去接受這位堂哥,可是他偏偏這麼優秀,越是對自己關心,那份痛就變得越深。
虞喬長嘆了口氣,回身望著風神使:“起身吧!以後不要對雲家不敬。”
風神使應了一聲,惶恐伏在地面,遲遲未敢起身。直到虞喬二次開口,這才起身。
法爾漢見局面比較沉寂,俯身道:“請少主登頂。”四神使齊聲高呼。
虞喬抬起頭望去,只見兩棵樹幹相扶相持,心中竟然湧起一股莫名的傷感,耳邊驀然傳來一陣嘲笑“怎麼,膽怯了嗎?區區一棵扶桑樹便令你畏首畏尾,你還是男人嗎?”這陣細微的聲音傳入耳中,頓時激起男人的血性。四下望去,天台之上一片肅然,四神使和法爾漢俯身在原地,姬冰雨則是脈脈含情,至於雲蕾,則是雙手托腮陷入沉思,血麒麟蹲在地上凝注著主人,隨時等待著差遣。
“是男人的話就登上樹頂。”
一陣金光升起,穿雲劍離鞘而出。虞喬正準備踏著長劍登到樹頂,與此同時,一聲吼叫響徹雲霄,血麒麟騰起雲霧朝著主人吼叫。
虞喬坐在血麒麟身上,劍訣抖動,長劍迅速歸鞘。
四神使喜笑顏開,目送著血麒麟飛入雲端。
虞喬只覺得耳邊風聲呼呼,低頭俯瞰著腳下,只見山石林立,草木蔥籠,一切顯得那麼渺小。這就好比人生,每個人都想往上走,當走到高處之時,自然會感到孤獨與寂寞,也許這便是高處不勝寒的道理。
或許是受到冷風的洗禮,羋玉蓉緩緩睜開雙眼,當望見那張俊逸的側臉本想發怒,忽然聞得一陣傷感的聲音“我不想恢復少主的身份,只想和你永遠在一起。玉蓉,你聽到了嗎?雖然你已將我忘記,但我有信心令你恢復記憶。”他長長嘆了口氣,喃喃道:“雖然我不懂得愛情的含義,但我會用一生的時間去守護你。”
她眨動著長長的睫毛,忽然一笑:“你這個人真是病的不輕,竟然自言自語。”
聽到這陣熟悉的聲音,虞喬面上一喜:“玉蓉,你醒了。”話音剛落,便覺得腹部一陣劇痛,羋玉蓉邊打邊喊:“放開我,你這個壞人。”
他忍受著疼痛並沒有放手,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
羋玉蓉打了一陣忽然停手,皺起眉頭,道:“你說我叫玉蓉,剛剛又說我失憶,這是真的假的?”
他點了點頭,用力咽回上湧的鮮血,溫柔道:“是我不好,沒能照顧好你。”
她苦苦思索了一陣,面現怒色:“你要用一生的時間去守護我?”
“嗯,以前的你也很愛我,也曾在河邊說過,要和我永不分離。”
“真噁心,我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她覺得很噁心,又是狠狠打著虞喬,讓他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