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頤說著就要起來,明顯是不想要跟白景說什麼。
“等等,程大哥,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就知道降服了多少靈?”這個問題他十分好奇,書本上根本沒有記載。
程天頤笑了笑,“這倒是好辦,穆莊主這裡唯一不缺的就是照靈鏡,你說你的碎了,去跟穆莊主要一塊,要來之後降服一個靈,就知道了。”程天頤說完這些話,便匆匆離去,不想在此處就留。
照靈鏡?那是何物啊?白景心裡犯著嘀咕。
吃過午飯,他還真的去找了穆莊主,要了一個照靈鏡,照靈鏡不過巴掌大小,有一根紅繩,就像是玉佩一樣掛在腰間。他並沒有急於掛在腰間,而是拿在手中把玩著。
“上匙,這是何物啊?你活了這麼久,肯定知道這是什麼。”白景問著困靈鎖之中的上匙,他知道上匙肯定知道。
上匙在困靈鎖之中打了個哈欠,“照靈鏡,你降服一隻靈的時候鏡面會變黑,降服十隻的時候鏡面會被黑紫色,千隻的時候便會變成紅色。據說降服萬隻的時候變回變成白色,到時候這就是照靈鏡,而是萬靈鏡了。”
神奇,太神奇了,白景沒想到時間還有這般神奇的東西,如果不來到這裡,他萬萬是不會知道這些的。看來這次來這裡是來對了。
“那我現在就去降服一隻靈去。”白景站起來,一步躍了出來,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試一試。
“你手腕上不是就有一隻現成的嘛,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啊。”上匙突然就來了精神,笑眯眯地說道。
“你這個壞東西,主人早就降服我了,不然我怎麼會心甘情願地在主人身邊?”長生求生欲極強地說道。
就算是上匙這麼說,白景也不會對長生下手,他發現一旦和靈相處的久了,他就會下不去手,雖然當初也是想著要降服了長生,但是現在是完全沒有這種想法。
一路飛到歸靈山腳下,之前走了好幾天,他一個人只用了半天就飛到了山腳下。
“真是奇怪。”白景來到之前起白霧的地方,看了看四周,嘀咕了一句。
“奇怪什麼啊?”長生漂浮出來,眼巴巴地看著阿靈。
“當然是奇怪為什麼只有歸靈山有靈,而這一路上竟然一隻都沒見到。”上匙十分不屑地說道,越來越瞧不上沒用的長生。
這次被上匙給鄙視,長生沒辦法反駁,只能假裝沒聽見。
白景往前走,在樹上看到一團漂浮的白團子。
“就是那裡,降服了它。”上匙的眼睛多尖,只是看一下就知道那是什麼了。
“我怎麼降服啊?”白景迷茫了起來,他得到照靈鏡之後就十分開心,卻忘記了他並不會降服靈。
上匙差點被白景給氣暈過去,“我只是看過其他的降靈師降靈,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是用右手降服,五指便是金木水火土,你試著把修煉的法術用在五指上,再用到那團靈身上。這靈還未成形,跑不了,你只管試一試。”上匙耐下心來說道。
平時死活都不告訴白景,現在倒是十分大方地說出了怎麼來降靈。
白景也不管上匙這是為什麼,他伸出五個手指,把法力用在五根手指上,指尖隱隱看到快要冒出來的法術。
“不行,我把法術打在它身上,她不是就死了嗎?”白景左手抓著右手,控制著他的法力。
“緩緩釋放,潤物細無聲。以柔克剛。”上匙盤腿坐在困靈鎖之中,十分平靜地教著白景。“你感覺自己像是釋放了一片網,慢慢地籠罩在它四周,然後收進,慢慢拉回來,再把法術全都打在照靈鏡之中。”
嘭的一聲,照靈鏡一聲巨響,像是碎掉了一樣,白景整個人往後飛出了十幾顆樹的距離。
“這繩子可真堅固,這照靈鏡可真好,竟然沒有打碎。”白景灰頭土臉地躺在地上,第一件事就是去摸照靈鏡,發現照靈鏡的鏡面漆黑一片,而繩子和鏡子竟然完好無損。
剛剛他把所有的法術都打在了鏡子上,鏡子掛在他的腰間,而他和鏡子之間的連線竟然沒有斷。
“這麼說我會降靈術了?”白景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臉上滿是欣喜,他可以十分確定地說道,他剛剛真的抓了一隻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