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晨想了想,“是的吧。”
“好,那祈兒就不逗師父了,但是師父這個模樣還真的很有趣,不過我還是喜歡師父以前的樣子。”
這一番話繞的花晨腦袋都暈,她歪著頭想了想,還是想不通,最後坐在了桌子上,托腮,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路人。
“凡人可真有意思,週而復始做著一樣的事情,從生到死,一直如此。”花晨淡淡地說道。
“師父,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也是一種樂趣,每個生命都有自己的宿命。”
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叫賣聲,吆喝聲,混合在一起,好一副市井氣象。
在一條還算是熱鬧的老巷子裡面,一家小酒館看起來十分普通,外面掛著一個牌子,喝完五碗酒不倒的話就可以暢飲,因此吸引了不少喜愛喝酒的人來小酒館。
要說也是奇怪,不管酒量多好的人,喝了三碗酒之後就倒了下來,根本喝不了第四碗。
“客官,裡面請,喝完了不要錢,喝不完就給五文錢即可。”店小二十分熱鬧地往裡面招呼著客人,本來就七張桌子,此時裡面坐滿了人,他正準備往外面擺三張桌子。
“你們這裡的酒可真香,不管喝多少都要五文錢嗎?”喝酒的人總要問這麼一句。
“客官,如果你喝過了五碗,我們小店還分文不取呢,裡面請,快些裡面請。”店小二十分愉悅地說道。
客人們聽到了都很開心,不過這店小二不時地就往外瞧一瞧,像是在等著什麼人一樣。
夜幕漸漸降臨,店小二點上燈,小巷子裡面其餘的店家也都陸續點上了燈,整個氣氛變的溫馨起來。
櫃檯那裡風情萬種的老闆娘正在撥弄著算盤,明明都已經撥弄了一天,也沒見她寫一個字,來這裡的人都是來喝酒的,喝兩碗之後就暈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也沒人去看那風姿卓越的老闆娘。
“掌櫃的,這是五文錢,可要收好了啊,不然一會兒風就要把錢刮跑了。”白景把五文錢放在花晨手邊,挑逗地摸了一下花晨的手背。
花晨慢慢地抬起頭,看著白景嬉皮笑臉的臉,“那要多大的風才能把錢刮跑啊?”她十分認真地請教道。
白景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嘿嘿,肯定是很大很大的風,說不定還要把掌櫃的刮跑了,我可要看緊了,不然刮跑了掌櫃的,可憐無依的我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這些話花晨是聽不懂的,她繼續低下頭撥弄著算盤,突然,她抬起頭,看向了門口。
酒館門口,一個四十歲上下的老頭正坐在了剛擺出去的桌子上,他不認識字,只是看到這裡許多人坐在這裡,便坐了下來。
“這裡的酒很便宜嗎?你們怎麼都來這裡喝酒啊?”老頭問著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立馬把這酒館裡面的規矩說了一下,聽完這一句,老頭立馬樂了起來,“這可是好事情啊,要說別的小老頭我不行,可是這喝酒對我來說可是拿手的事情啊。”老頭十分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