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心中產生了一個想法,莫非……這裡是哪個嗉的地盤嗎?
光亮之中,一個穿著紅衣的人從天而降,他穿著一身紅衣,描眉畫眼,看起來妖豔異常,最可怕的是他那一頭墨綠色的頭髮,乍一看之下十分的嚇人。
“你還真是有點可愛,我在這裡這麼多年,每次遇到同類,他們都會有多遠跑多遠,沒想到你會自己跑上門來。”嗉的聲音十分空靈,在大房間裡陣陣迴響著。
花晨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與她完全不同的同類,她伸了伸手,手中出現一種字帖,上面是她的名字,她規規矩矩地走了上去,把字帖放在了嗉的手心。
他留著長長的指甲,指甲泛著銀色的光芒,像是十柄鋒利的小刀。握拳的時候,那字帖便被切成了幾段,紙張慢慢飄落下來。
嗉看著手心,那裡剛剛可是有什麼東西存在過?
在嗉發呆的時候,一張紙又落在了他的掌心,花晨再次規規矩矩地遞上去了她的名字,十分執著地模樣。
嗉看著白紙黑字,微微歪著頭,黑色的眼尾微微上挑。
“花晨?這可是你的名字?”嗉想要把紙收起來,卻發現他這樣根本沒辦法收起來,施了一個小法術,紙張飛入了他的懷中。
花晨卻把身子微微飄遠了一些,拉起了白景的手,慢慢地往外走。
白景很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嗉的袖子中飛出一道白色的牆,堵在了花晨和白景面前。
“我為什麼要回答啊?”花晨停下腳步,伸手劃破了面前的白牆。
“我偏要你回答。”嗉手中的白牆再次飛出。
她劃破多少,便有兩道新的在前面阻攔著。
“我師父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你以為可以強人所難嗎?”白景從袖子裡面拿出桃木劍,變大,對著白牆刺了起來。
“降靈師?哈哈,還真是奇妙,靈居然和降靈師在一起,簡直是太奇妙了。花晨,你可知道降靈師是靈的天敵,你現在竟然和一個降靈師在一起,而且他還拜你為師,你這是犯了靈的大忌。”
“什麼大忌不大忌的,我看你就是欠打,是不是想讓我降服了你?”白景揮舞著桃木劍,心中慌了起來。
“降服我?哈哈,還真是好笑,我現在殺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嗉伸手一揮,一陣風颳向白景。
白景整個身子直接撞到了柱子上,鮮血噴灑而出。
“祈兒……”花晨顧不上處理面前的白牆,她伸手一捲,白布飛速捲起了倒在地上的白景,把他捲到了她身邊。
看著吐血不止的白景,花晨的心中隱隱有些生疼,她不知這是什麼感覺,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蛋,看到紅色血液慢慢地從她指間流過,一滴滴落在地上。
白景勉強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是花晨,他露出幸福的笑容,“師父,別擔心,祈兒沒事,祈兒只是……只是……”一口鮮血再次吐了出來,白景腦袋一歪,直接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