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聽無名穿著白色的褻衣,腰間繫著一條白繩,腳上竟未穿鞋。
“人都死了,我去了就能活過來嗎?”素白微微起身,她靠在牆上,歪著腦袋看著站在光影之處的人兒。
月光下素白的臉更加寡淡了,她本就無波無瀾,如若不是有呼吸,眼中稍微有些光亮,當真像死人一般。
“你可真有趣,有趣的讓我想要殺了你。”神聽無名走上前,一張酷似祈兒的臉再次讓床上的人晃了神。
他的手指強壯有力,掐著她的脖子,像是掐小雞仔一般輕鬆,她已經快要死了,臉上未慌張。
當真想要掐死她,神聽無名的腦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咳咳……”重新得到呼吸的素白猛烈地咳嗽著。
“真想看看你的臉上還能不能露出其他的表情。”神聽無名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直到玩膩之前不想輕易抹殺。
這句話似曾相識,花晨記得她的祈兒似乎也這麼想過。
微微淺笑,這一笑讓人十分迷醉,像是曇花一現。
神聽無名暗暗懊惱,他怎麼能像被人蠱惑的傻小子,這個女人是個麻煩,絕對不能留在身邊,早晚有一天會折磨瘋他的。
心裡是這麼想的,腳步卻不聽使喚離開了小屋,他還想多留她一天,明日再殺也不遲。
素白升級到了書房丫鬟,神聽無名請了一個夫子,每日都在書房灌輸素白三從四德的思想。
“你現在是羽樹齋的丫鬟,便是小小少爺的人,如若有其他的男子輕薄你,你便是死也不能答應,你要反抗,懂不懂?”夫子是女的,看起來一板一眼。
素白點著頭,倒是想問問輕薄是什麼意思。
虛空中的魂魄與她相處多日,倒是看出了她的心思。
“輕薄便是不許其他男人見你的身子,也不能讓別人碰,女人的身子只能讓心愛的男子見到。”
素白明白了,她該愛護身子。
幾日的灌輸,素白倒像是開了竅,晚上神聽無名讓她伺候搓澡,她便不肯了。
“主子的身子奴婢不能看,要主子的夫人才能看。”素白站在屏風處,一步也不肯動。
“那我娶你當我娘子好不好?”神聽無名勾唇一笑,十分滿意,他把素白當成了尚未開智的稚童。
“不好,奴婢有喜愛的男子,等以後要做他的娘子。”
木桶內的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不顧身上未掛寸衣,強壯的手指狠狠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的眼睛與他對視。
“你是我的人,這輩子都別想嫁給別人,就算你死了都不行。”神聽無名有著非一般的偏執,他見素白竟開始反抗,頓時起了興致。
“調教多日,本想讓別人嚐嚐鮮,沒想到你連我都有反應,那我還客氣什麼。”神聽無名拽著反抗的素白,身子瘦弱的她像破布一般被甩到了床上。
素白想要逃,卻被推到了床邊。
“很好,知道害怕就好。”神聽無名很滿意,他覺得他找到了開她的鎖,世間恐怕只有他才能開了她的鎖。
等到神聽無名壓上來,素白想著的是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