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早就已與你說過。”
趴在許瀾肩膀上的九尾天狐慵懶地道:“這老烏龜的平生最恨的那個人就是夏侯長淵,其次便是青麟。”
“南宮,你也墮落至這等地步了嗎?”
此時那名鬚髮皆白的老翁淡淡地瞥了一眼九尾天狐,後道:“我還以為你早已死在夏侯長淵的手中,到頭來伱也如青麟一般與夏侯長淵勾結在一起。”
“本座行事,何須向你這頭笨龜解釋?”
九尾天狐懶洋洋地道:“你還是好好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別哪天讓夏侯長淵過來把你老窩都給端了。”
“他敢?”
提到夏侯長淵這個名字時,白髮老翁語氣帶有些許殺伐之意道:“這千百年來他夏侯長淵踏足過無數地方,唯獨這裡他不敢來。”
“這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九尾天狐笑眯眯地道:“千百年前你就已不是夏侯長淵的對手,如今經歷了諸多【磨損】的你會是一位星君的對手嗎?
“那又如何?”
白髮老翁語氣中多了幾分怒意,道:“現在沒有了法則本源加持的他,也與我等差不了多少。”
聞言許瀾心中一動,
大夏皇朝距離大楚數以萬里之遠,再加上當日在大楚皇宮之事極為隱秘,他又是如何得知夏侯長淵已無法則本源的?
“算了,不想與你這頭笨烏龜過多交流。”
隨後九尾天狐扭過頭對許瀾開口道:“眼前只是他本體的一縷神念化身,擊敗他便能在大夏皇朝暢通無阻。”
“化身麼?”
許瀾心中生起些許疑惑,問道:“既然能有一道化身,那麼自然也就有第二道,如此往復豈不是要一直打下去?”
他來大夏皇朝是尋人,而非打架。
況且還是這種毫無意義的打架,這讓他不由得懷疑九尾天狐這是在忽悠自己。
“話是這麼說,但今日不比往日。”
九尾天狐慵懶地道:“普通的仙人與星君最大的區別就是,一個是逆天而行,一個順應天意,經過漫長的歲月之後像我們這種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妖獸幾乎每一天都在用自己的力量去對抗【磨損】。”
“你的意思是,他無法凝聚出其他的分身?”
許瀾心中頓時明悟,他曾見識過夏侯長淵動用自身神通時的模樣。
若是眼前鬚髮皆白的老翁如同他一般可以肆意施展自身力量,那麼今日自己確實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