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軍的回憶畫面中,總悟的prg做好隨時開火的準備,軍械裝備過分齊全的警察們圍著將軍和眼神無比厭世的醫生。
也不知哪個點刺激,保全開口吐槽:「不,國家力量看起來很想傷害他阿,醫生一副想在健檢的時候把體溫計全塞上不拔.出來啊喂。」
將軍微愣,「那不是正常的民間療法嗎?」
「醫生真的幹了啊!?」
黎明那家夥,過得還挺滋潤……
金子不爽地撇撇嘴,將軍則繼續說:
「醫生用平靜到麻木的口吻告訴我他的所見所聞,身體殘缺計程車兵、受盡淩遲的百姓,那是我未曾想象過的悲劇……」
像在哀悼般,將軍微低頭盧,重新仰起時表情堅定無比,「那之後我思考過許久,哪怕一點也好,我想去撫平那些傷痛。」
「將軍大人……」真是個愚蠢的理想主義者。
保全咕噥著,金子只能聽見個茂字,而他則一開口便馬上閉嘴,以免把心裡話吐出來。
真蠢吶,你所尋找到的方法,只不是因為一群老不死的貪欲下而催生出的實驗品。
「那位年輕醫生說過,哪怕傷口癒合,靈魂的痛苦也不會消失……既然如此,國家理應背負這些傷痛繼續前行,上位者應該充當光芒,讓黑暗中痛苦的人找到前行的方向──」
碰!!
強烈的碰撞打破平靜,彷佛有什麼巨物在撞擊電梯管路。
「怎麼回事?」保全緩緩站至將軍身前。
刺耳的嘎吱聲過後電梯猛地下墜一瞬,緊接著少說有十五厘米後的貨艙大門扭曲凹陷,縫隙中藍色的半透明觸手瘋狂地向內突近。
因為應付將軍的關系,金子沒有及時下來,看樣子先前扔在底層的史萊姆已經在吃大餐了。
「……抱歉了呀將軍大人,觀光行程可能有些改變了呢。」
金子的語調忽然不再尖細,他抽出腰帶上的管棒一甩,金管抽長成根金屬手杖。
突入的觸手戳穿金子的頭盔和衣物,他沒有後退,將手杖直直插.入史萊姆中。
杖尖釋出了紅色液體,甫一稀釋溶於黏液,史萊姆便瘋狂扭動收縮,在抽搐中迅速發紅發黑,最後在層層漣漪震蕩中爆裂碎成片片爛泥。
金子抹掉濺上臉頰的黏液,轉頭對將軍微笑。
「實驗室好像有實驗體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