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發點頭附和:「是嗎,真是過分的家夥阿,明明醫生長得那麼像人類。」
「你才是最過分那個……不過認真的說醫生也只是白發加面板蒼白而已,再怎麼樣都不該把人當妖怪吧?……」服部喃喃問。
應該說,原來"那家夥"一開始就認定醫生是邪惡生物了是嘛。
醫生忽地燦笑,「可能還跟我渾身是血坐在樹下有關吧~」
「???」
渾身是血待在恐怖森林裡還不想活了的家夥絕對會被認成妖怪阿喂──
情況逐漸從糟糕變得難以理解,已經變成那家夥怎樣都好、更想知道到底為什麼醫生會滿身是血跑到森林去的局面了啊!
明明掛衣架的模樣像是困到隨時都會睡過去,可醫生說故事的勁頭仍在。
「不過那時候我已經是連思考都放棄的狀態,怎麼樣都無所謂,到最後因為有人在旁邊吱吱喳喳實在很煩,外加被拜託的關系,半推半就地決定帶人出森林了,路上那家夥還是滿口妖怪魔鬼地喊我。」
「果然很失禮阿,一開始誤會就算了,居然給初次見面的人取綽號,已經是霸淩行為了,那家夥就是個誠哥吧。」假發開始給設定上素未謀面的家夥取毫無關聯但細思極恐的綽號。
午夜默默看向“誠哥”,銀時的表情從三不知痴呆進化成炭治郎的困惑表情包合集。
很顯然,醫生闡述的過去他半根毛都想不起來。
「到最後實在被說煩了,但反駁也覺得跟鬥嘴一樣沒什麼意義,於是……下意識開始用本人自稱了。」
「阿哩?語癖是這樣來的嗎?」土方愣了愣。
語癖居然是為了反駁一個剛認識的人開始的?
「是阿,感覺再不出聲就要說越來越過分的話,以為沒感覺都被逼出脾氣來了。」醫生停止敲擊,食指末了在銀時肩頭輕刮,「本來是強調,後來只是習慣了。」
「!!──」指尖隔著衣服刮過面板使得銀時一個機靈,另類的絕望感開始湧上心頭。
就算說到這種地步,他還是想不起來阿──
「真是太糟糕了,小學生嗎這是,醫生這種不成熟的男人我覺得還是分手比較好!」假發又切換為假發子,好姊妹似的將故事中另一位主角批的連渣都不剩。
「男人總是比較晚熟的,給他一點機會嘛。」長谷川扮演起好姊妹二號反駁假發。
「這可不行,給了機會只會讓自己軟弱而已,對方會開始永無止盡的索取,這樣的男人就該盡早拋棄!」假發子從根本上否定那家夥。
「糟糕,現在的發展我已經不知道我該嚴肅還是該笑了。」情緒錯亂的午夜開始懷疑人生,「你們為什麼老是能把正經的劇情玩成這樣?」
「別問我,我已經放棄思考很久了。」揍人揍到累了的土方開始點煙。
「是過分的家夥沒錯。」
嘴上如此說道,可醫生笑容未減,並且還多了分……見鬼了,醫生那是溫和的笑容嗎?
「偏偏還是這種人,老喜歡把放棄希望的人拉回人間。」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