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只在於,鄰村的鄉村公路還沒有挖通。
所以大傢伙全都只能駕駛11路公交車,駛向最終目的地。
一路山路十九彎,走得那叫個吃泥啃土啊!
老人唱唱祖輩們留下來的曲子,中年男女唱唱左腳調,以放鬆心情來緩解這一路的奔途之苦。
張天元呢,則和二黑哥聊起了風水知識,也不知他到底能不能理解,只是一個勁的說:好…妙…
等大夥感到鄰村的時候,天已快黑了。
還是老規矩,幾個迎賓將大夥領到了待客處,隨後有人來敬一一敬茶、敬酒、敬菸,其次當然也少不了那杯薑糖水,那杯薑糖水喝進肚裡那叫個舒服,一路的疲倦都被消除了兩三分。
接下來就無需迎賓的指引了,這個大夥都知道,都是必須的。
該去掛彩禮了,大夥一一上了羅四叔家的閣樓,排著隊的在那掛彩禮。
掛多掛少在於自己的心意,張天元是有錢人,可也不能隨太多,就隨了一千,比起別人,自然多了不少,也趁他的身份。
從閣樓上下來,迎賓就把大夥帶去入席吃飯,每八人一桌。
入座後接下來就是新郎新娘來敬酒,祝福酒令過後,就是往死裡吃喝。
“給我等一會,我有點事要說!”
其餘七個人都把疑惑的目光齊齊看向了張天元。
張天元說:“那啥,這個村子裡原來有放花椒命毒的術法,大傢伙吃飯的時候都把筷子的頭調一下,其餘六個人都把筷子頭給調了,唯有二黑沒有那麼作。”
張天元說:“二黑哥你為何不照做?”
“嘿嘿…張天元你笑死我了,都啥年代了,還有人會搞這東西?”
張天元說:“防著點總比不防為好。”
可二黑依舊不把張天元說的話當回事,不肯相信今天的社會還會有邪法的存在,怎麼也不肯調換筷子頭。
酒過三旬,大家都在津津有味的吃喝著。
二黑卻自言自語的嘀咕了起來,哪個廚師那麼缺德,竟然在菜裡放了那麼多花椒,想麻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