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田老闆的問題，柳若寒也很無奈。
她聳了聳肩道：“田老闆，您問我這樣的問題，我也沒法回答啊。
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一屠龍之事。
我姐夫，嗯，也就是您口中的張大師遊歷到了某地，本地某鎮以盛產西瓜、蔬菜而聞名，此鎮地處平崗，石山、平崗交錯，交通繁忙，鄉間自古頗為富有，民風彪悍。
初到時上街置辦日常生活用品，走過街後，卻見一張大水塘，約略三十來畝，塘中屹立一整塊石頭，還壘有一條埂，硬將大塘隔成不成比例的兩張塘，初看以為是分田、分山林、分水塘年代隔成，很是彆扭。
細看卻有意思，原來塘中屹立一整塊石頭就像一頭青蛙，街卻沿一條蟒蛇似平崗蜿蜒而建，蛇頸為入首，蛇頭對著石頭青蛙，好個蟒蛇捕蛙，可惜蛇頭這個小山坡被整個衛生院佔據了。
心裡記著這件事，後來和當地人混熟，問起這個怪異的景象，回答是屠龍破穴。
原來民國時，有外地人在蛇頭處葬有一墳墓，發有一團長，也不知是何原因，墳主觸怒了當地人，當地人奈何不了，後請一先生搞破穴之法：
壘埂如棍直捅蛇頭，於蛇頸邊挖一井，井水即如蛇血日夜不停地流出，穴破矣！但井水萬不可飲用，只可洗衣、菜！
建國，遷走所有墳墓，建一衛生院於其上，號召人們破除迷信，飲用原破穴的井水(井水清澈），呵呵，沒有一個本地人飲用，衛生院外來幾個人不知好歹，飲一段時間，牙齒髮黑，不敢再飲了。
這事兒後來調查說是井水雖然清澈，但卻有某種礦物含毒。
然而我姐夫看了之後卻道，礦物含毒不假，但主要還是風水有問題。”
“若寒，過去的事情就不必提了，那個時候我哪裡懂什麼風水，你就別瞎說了。”
張天元的聲音突然響起道：“田老闆問這世上有沒有真龍，其實跟很多人問這世上有沒有神仙鬼怪一樣。
在我的理解來說，無論真龍還是神仙鬼怪，他們都不是某種生靈，而是某種能量。
風水流動的時候，連天地都能產生靈性，更何況其它？
所以你可以認為真龍存在，當然也可以認為不存在，這不是看別人，而是看你自己怎麼想了。”
“這麼說，剛剛那一聲龍吟竟然是真得了？”
田老闆驚奇地問道。
“我說過，你可以當真，也可以不當真。”
張天元永遠不會把話說死，正如許多風水師和高僧一樣，因為這世上，本就沒有那麼死的東西。
若他承認有真龍，要從何處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