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企圖透過較低的價格將這些東西買到手,人後轉手賣給美國的富豪,賺取大錢。
可無奈的是回去了一趟,卻是無功而返。
“鈞瓷是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個東西。我買的第一件藏品是一件用鈞瓷殘片鑲成的掛屏。
20世紀30年代的時候,洛州禹縣鈞窯的窯址被發現,大量外國人都湧去,包括德國人、日本人,都去搶這個殘片。
鈞瓷的殘片可以打磨後,鑲在腰帶上,顯示自身特別有錢。
最近在紐約,居然也開始流行起來了,我就親眼看到有人將鈞瓷碎片打磨之後鑲嵌到了衣服活著帽子上,有的甚至直接佩戴在了胸前,比什麼翡翠、紅寶石還要個性惹眼。”
戴維嘆了口氣道:“可惜咱們以前那些鈞瓷賣得有點早了,不然也不會導致現在手裡頭缺貨啊。”
“是啊,民鈞瓷器相對陳設器數量較多,價格低一些。
胎粗釉差品較多,精品價格在百萬元以上。
民窯製作工藝自然是比官窯瓷器要差一點,但是在古代鈞窯燒造難度很大,能燒出合格的鈞窯瓷器已經實屬不易了,所以好東西永遠有價格的。
不過官窯精品依然是決定價格的關鍵因素啊,我前些日子倒是收了兩件民窯的鈞瓷,可是貨品不算精緻,可即便如此,也有很多老外非常喜歡,都給買走了。”
馬掌櫃的點了點頭道。
“唉,宋代鈞窯精品太少了,就算有一般也不會擺到店裡的,只要有了好東西,訊息就會散出去,行家就會來找你。所以說宋代鈞窯是不愁賣的,只要考慮價錢就可以了。但宋代鈞窯瓷器的存世量實在是太少了,這是很大的一個制約因素。”
戴維嘆了口氣,臉上明顯浮現出對於鈞瓷的那種強烈的渴求。
“可不是嘛。”
馬掌櫃的也是深有同感。
他當然知道戴維這一次為什麼非要去中國尋找鈞瓷。
那是因為盧芳齋最近接了一單生意,這個生意呢,是華爾街的一位大老闆。
戴維欠了這大老闆一大筆錢。
那老闆說了,只要能弄到一件宋代的鈞瓷,這筆債可以一筆勾銷。
那可是足足上億美金的鉅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