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忽然哈哈大笑道:“教授,您怎麼糊塗了啊,所謂精品,無不是獨一無二的。而且您之前也說了,宋早期的金裝定器因為製作工藝複雜而且繁瑣,不可能做出兩件一樣的東西,而且這些可是貢品啊,做成一樣的,就不怕皇帝殺頭嗎?”
他的笑聲很響亮,整個客廳裡的人都聽得見。
然而不管是席勒、華裔教授、英國專家,都對他露出了幾分鄙視的表情。
張天元則是不屑,完全的不屑。
這樣的人啊,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胡攪蠻纏,還在找理由為自己的失敗進行掩飾。
“我說哈德先生,夠了吧,就算您輸不起,也得看看您父親啊,他的老臉可丟不起啊。”
張天元冷笑道。
他這個時候沒什麼好避諱的,想說什麼,直接說出來就是。
“沒錯,哈德,你實在做得太過了。”
席勒臉色陰沉得厲害。
“可是!可是父親,他的話的確有問題啊。”
哈德看到父親那陰沉的臉色,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可是現在騎虎難下啊。
“哈德先生,您一直跟這位教授合作,可知道他是什麼人?”
張天元笑著問道。
“他不就是你們中國的古董專家嗎?”
哈德問道。
張天元笑著搖了搖頭道:“這一位在退休之前,可是故宮博物院的首席鑑定師和修復師,要知道希望讓他幫忙鑑定古董的人,別說在中國,在全世界那都排長隊呢。”
即便是退休了,他打算隱居了,可是在國際上,只要他說一句話,絕對會有很多人一呼百應呢。
你居然說他糊塗了?看錯了?
呵呵,你還真得是年輕啊,不知道輕重啊。”
雖然說這位老傢伙的人品張天元一直很不齒,但是這人的技術的確是頂尖的,這一點連李明光、李書恆、董學塾等人都交口稱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