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弄個貴賓也沒什麼難的,這之後不是還有暗標拍賣嗎?那暗標拍賣才是重頭戲啊,估計是不會再有這麼好的事情了,到那時候就算張天元不在乎這個什麼貴賓身份,那別人也可能會主動給他的,以後再來,緬甸政府就會主動邀請了,不用再去辦其它什麼複雜的證件。
辦完手續離開的時候,張天元才算是把一顆心徹底地放下來了,只要運輸途中不出現問題,等到幾天之後,他就可以在帝都見到自己拍下的那塊毛料了,雖然說他賭漲的次數也不少了,可依舊是特別的興奮,人嘛,總是喜歡撿便宜,張天元這一次算是撿了個大便宜,你說他能不高興嗎?
從拍賣廳辦完手續出來,是要經過原石區的,這個時候裡面的燈光雖然還亮著,可是已經沒有人了,主辦方說了五點清場,那就一定會清場的,而且當張天元進入這個區域的時候,居然還有揹著槍的軍人跟了過來,就走在他的身後。
他知道,這是為了防止他在原石區幹什麼壞事,不過這樣子被人盯著的感覺還真是不太爽,簡直就跟犯人似的。
“張老闆,你可出來了,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叫柳老闆和柳太太。”翁紅雖然不姓柳,但她是柳生平的妻子,所以叫柳太太也沒錯,尤其是在緬甸,那種階級觀念還是非常強烈的,男尊女卑也比較嚴重。
說話的是MPV的司機,他站在車邊抽菸,而柳生平跟翁紅則坐在附近的小店裡喝茶,畢竟外面太熱了,那小店裡面還有風扇可以扇扇。
司機說完話就去叫人了,張天元和蛇麟乾脆先上了車,此時蕭峰銳、慕容德他們早就坐著母儀的車先走了,這都六點半了,也難怪人家走得那麼快,忙活了一天估計都餓了。
柳生平和翁紅過來之後,一邊上車,一邊笑道:“天元啊,聽說你花了很少的錢拍了一塊表現很差的毛料,這一次是不是又要給我一個驚喜啊?”
“嘿,您懂得。”因為石老王和楊師傅也在,所以張天元就沒直說,乾脆說了一句只有柳生平跟石老王聽得懂的話。
“你小子!要我說啊姓柳的,你這一次壓根就不用請我和楊師傅,有你這寶貝女婿就足夠了,他可是有一雙真正的火眼金睛啊。”石老王是跟張天元對賭過的,不過最後成了朋友,所以這說話呢,也比較隨便。
“他不是還有自己的事情嘛,行了不說了,司機,開車去酒店,估計都餓了吧。”
汽車啟動之後,張天元才笑了笑道:“石老哥,您就不要取笑我了,你賭石那靠得是本事,我賭石靠的卻是運氣,咱們之間差了些檔次呢,我哪裡能跟您比啊。”
這是實話,張天元也很想學學石老王的賭石技巧,不過他現在還沒那本事,一時半會兒估計是學不會了,這可是要長期積澱之後的經驗積累啊,希望六字真訣不要太快消失了就好。
“行了,你們就別互相吹捧了,有什麼意思哦。”那邊翁紅搖了搖頭說道:“你說那些當兵的啊,也太可惡了吧,我們就說了在裡面等等人,他們都不樂意,太氣人了。”
“怎麼?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看那裡面竟然乾乾淨淨的,除了沒辦完手續的人之外,別人都走了,這是怎麼回事?”
張天元之前也納悶呢,只是因為剛剛的話題沒在這上面,所以他也就沒有多問,不過這個時候翁紅提起來了,他就問了一句。
“還能是怎麼著,緬甸現在雖然已經不是軍政府了,可是以前的老毛病可沒改掉,還是喜歡用槍桿子來趕人啊,民主什麼的,在這裡暫時還看不到,剛剛你伯母差點就被那些人用槍把給推出來的。”說起這個事兒,柳生平就有些生氣,那些當兵的,簡直是把毛料商人當成囚犯了,一點都不客氣。
“混賬,是哪個人做的事兒,我去找他去。”張天元怒不可遏地站起來說道。
“好啦,反正也沒事兒,你能有這份心就足夠了,咱們還是趕緊去吃飯吧。”翁紅對張天元這樣的態度很滿意,衝冠一怒為岳母嘛,這種女婿,能不好嗎?她心裡頭可是美滋滋的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