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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情悅全力一擊,那粗漢被打飛出去,一下撞到牆壁,接著還破牆而出,直撞到第四面牆時,才停了下來。
不過在場沒人理會那被埋在碎磚破瓦的人成沒成肉泥,只有阿含看著那一個個牆洞,目光閃了一下。
那原來被壓在牆遭受凌辱的人,即使身後已經沒有了壓制,仍然一動不動地半跪著趴在牆。
“你……怎麼樣了?”
雲情悅沒好意思前,如果同是女子,她自然是可以去為她披件衣服,但對方是男子,又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斟酌著只憋出那句問話。
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那男子身子一顫,接著,才從牆慢慢滑下,蜷縮成一團。
他剛才還束得整齊的髮束早已在掙扎散掉,長髮散落,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
只是雲情悅聽到他喉嚨裡發出的像是要吶喊,卻喊不出來,像聲帶受損,努力要出聲卻發不出來的痛苦的嘶啞。
看他渾身還在不停地發顫,雲情悅知道,這個男人的尊嚴,在這個晚,被徹底地踐踏。
她之所以記得他,是因為他在和千羽對陣的時候,對劍的態度和為人,她是欣賞的。
這個男人,是在殷芷蕊踩門挑人時,跟著她一同去的昌君。
只是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半分如劍的銳氣。
阿含從納戒裡掏出一件衣服給昌君披,又重新回到雲情悅身旁。雲情悅沒有再出聲,他也保持沉默。
只是半響,雲情悅無語地發現,昌君居然暈過去了。
“帶他一起回去吧!”
雲情悅的話讓阿含好看的眉毛一挑,問道:“情悅要帶他回去自無不可,不過你確定要這樣做?”
“他留在這裡我不放心。”
雲情悅說完,看著阿含,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問他:“阿含以前都不會這麼問我,今日這麼問,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