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雲情悅沒忘,她記得是呼延容祺告訴千羽她喝多了的。
不想拂了他的好意,雲情悅說:“謝謝你千羽,讓你擔心了。”
雲情悅走沒幾步,有下人通傳,說金燁又來了。
聽到他又來,雲情悅臉又板了起來。
“我說悅悅,你能別一大早看到我板著一張臉嗎?活似誰欠了你幾百萬一樣!”
金燁今天穿著銀白色滾金絲邊的長袍,把那張白玉似的臉龐襯得更是光芒四射。
“跟你很熟嗎?叫得這麼親密。”
金燁大刀闊斧地在雲情悅身邊坐下,神清氣爽地說:“我們不是已經有了一起下過館子的交情了嗎?”
雲情悅慶幸她這會沒有在吃東西,不然肯定被這貨的話給嗆到。
“你以為是下飯館,吃幾頓成了飯桌的酒肉朋友了?”
聽雲情悅這麼說,金燁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頭,說:“酒肉朋友那是貶義詞,我指的是那種能分享各自興趣愛好的,互通有無的親密好友。”
先是白雲生,現在是金燁,雲情悅覺得她同樣無法理解金燁的大腦回路,他們不過是一起去了趟小倌館,怎麼締結出了革命友誼?
“既然是好友,便能替我們家情悅著想,昨晚我們家情悅出於待客之道,遂了金公子的願,帶了你去下‘館子’,但也因此惹了些麻煩,公子是否願意在陛下面前替我們家情悅說幾句好話?”
聽到阿含的聲音,雲情悅只覺得今早被扯到的頭皮一陣陣地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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