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
“情悅,你有沒有怎樣?”
“我沒事。”
儘管雲情悅這麼說,千羽還是憤恨不已,他目光如刀地往樓梯射去,卻是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站在那裡,讓他愣了一下。
百里染正好低頭與千羽目光相對,他眉頭一挑,又回頭看了看阿含悄無聲息消失的地方,眼睛裡閃過一絲興味。
“這位是……”
聽見百里染的詢問,雲情悅說:“這是我朋友千羽,因為想不起來過往的記憶,所以暫時住在我府。”
雲情悅不想百里染誤會千羽的身份,特地說明了一下。
百里染又是打量了千羽許久,才說:“原來如此。雖然和公子是初次見面,不過我看公子於陣法一道似乎有些心得。我這裡正好套功法和幾個陣法圖,或許於你有些助益。”
說著,百里染手出現了幾捲紙卷,看去頗為古舊。
陣法師的陣法圖和煉藥師的丹方一樣,都是不會輕易傳授給別人的,百里染第一次見面送他這麼貴重的禮物,千羽忙擺手道:“晚輩不能接受前輩這麼貴重的禮物。”
百里染卻是不容商量地說:“這卷子放我這裡不過是佔我地方,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今日如果不是見到你,我都快想不起來了。再說,你住在這裡,悅兒要是有什麼事,我也希望你能幫她一把。”
這話直接戳了千羽的軟肋,他這才道著謝,接下那本功法和陣法圖。
百里染並沒有離開王府,也沒有回瑤香居,而是在拾碧居,望著一池的碧荷,怔怔發愣。
許久,才幽幽地說道:“小藍藍,你說這王府是不是特別吸引異界的人?次你們的好女兒教了我這個釀了幾千年酒的人,一個新的釀酒方法。今天又給了我更大的驚喜。”
“失去記憶的燃羽族,出現在一元大陸,那便只有一種可能……”
說著,他又失笑道:“這對母女還真是,隨便撿到個人都是來歷不凡,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是福是禍了。當年我曾欠了燃羽族一份人情,今日的功法和陣法,便當還了那時的人情,也算了了我一樁心事,只是記憶的恢復,要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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