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這樣,誰都知道那威壓是他釋放的。
只是雲情悅有點汗了,這出場方式,似乎別具一格了些。
仲大師知道那似玉竹破空而來的男子不簡單,怕他傷到其他人,連忙運起元力朝對方喊話。
“閣下是何人,不知來此有何事?下面都是些小輩,還請閣下收了威儀,切莫傷了無辜。”
仲大師即使身為靈植師,平日裡也是待人溫和,對所有人都很隨和,這會見玉清子一出來,弄得人仰馬翻的,言辭不免嚴厲了起來。
“我是來護法的。”
面對雲情悅以外的人,玉清子說話都是能少則少。
所有聽到他這話的人,都要想一想。
在場的人聽到護法,又看了看臺唯一能夠動的墨宸焰,都知道玉清子是為他而來。
“前輩,這種小事,由晚輩來行,不需勞動前輩。”
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即使原明海聽著玉清子的聲音很年輕,但在他的威壓下,他連站直都沒辦法,自然是要以晚輩自居。
在玉清子的認識裡,剛剛雲情悅那麼急切地跟他說,怎麼可能是小事。他是以雲情悅的態度來判斷,而不是以事件來判斷事情的嚴重程度。
他眉頭一皺,說:“這裡沒有人本尊更適合。”
聽到他自稱“本尊”,又說沒有人他更適合,而云墨藥坊又跟新晉藥尊關係密切,一個猜測在眾人的腦海裡閃過。
此時,所以的焦點,都在了玉清子身,墨宸焰反而沒人關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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