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明禮聽了雲情悅的話,頓時驚出了一身汗,深深覺得她說的有道理,認為自己是被利益給衝昏了頭腦。
青宮半夏浪費了他那些藥材是小事,要是鳴春長老和雲情悅認為的一樣,咬定青宮半夏是在他這邊出的事,得罪煉藥師的後果是可怕的,何況對方還是清涼谷的長老。
這麼想著,蔚明禮雙腳已經有點發顫了。
但他到底是見過世面的,既然已經來了,能跟藥尊見一面也好。
“王爺所言甚是,但既然蔚某已經來了,能否請藥尊大人念在一場同門的份,去看看青宮姑娘,說不定大人有辦法治療青宮姑娘,不然至少也能穩定她的情況。”
雲情悅十分看不順眼蔚明禮打著為青宮半夏著想的旗號,其實卻是利用這個理由和玉清子套近乎。說白了,這種人是唯利是圖。
她臉一冷,雙眸便似凝了寒霜,道:“青宮姑娘丹火出了問題,蔚當家不第一時間將她安全護送回去,反而來我這裡,莫不是想拉我師兄下水,到時有個推卸責任的藉口?說是我師兄袖手旁觀不成?”
看著前一刻還笑盈盈的少女,下一刻氣勢陡然一升,聲勢逼人,讓蔚明禮趕忙澄清道:“草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草民只是……”
“不必再說,來人,送客。”
蔚明禮知道玉清子肯定是見不到了,只有沮喪地告辭。
站起來才發現,他的雙腿有點發軟,後背不知什麼時候溼了一片。剛才不覺得,這會一動,溼了的地方再貼著後背,背心感覺拔涼拔涼的。
是誰說新月王爺是個紈絝廢物的,那氣勢,能是紈絝子弟能有的嗎?
這邊蔚明禮前腳走了,蘇月後腳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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