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好,你可曾發現那人的一些端倪”
“回主公,屬下確實發現那人的一些端倪”
“呃,說來聽聽”
程銀聞言,恭敬的說道:“主公,從屬下觀察的角度來看,這位拜訪您的公子年不過雙十,但是卻有些與其不相匹配的沉穩和智慧,所以屬下猜測他定然不是普通人,而且據屬下觀察,雖然他有著同齡人的智慧和沉穩,很極力的掩飾他的語音處處,但是還是被屬下聽出了一些端倪,此人就像先前衛兵說的,他不是我北方人,而且來我天水定有所圖,搞不好是專門對付劉青的”。
“呃,沒想到程銀你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居然能說出這番話,實乃大才也,好,好,好,不錯,不錯,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同去會會這位白面書生吧”韓遂聽了程銀的話,別有深意的笑了笑,好像身上的病因為這位公子的到來全都好了一般,對著程銀說道。
韓遂說完後,直接走出了房間,程銀見狀跟了上去,當主臣兩人來到客廳的時候,白面書生依然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沒有意思焦急的神態,看的韓遂不由的點了點頭。
韓遂與程銀進入客廳的聲音很小,本不想打擾這位白面書生,給這個白面書生一個突然襲擊,誰知道就在他們兩個人剛進入客廳的時候,眼光沒有看向這邊的白面書生已經站了起來,邁著輕盈自信的步子走到了韓遂面前,恭敬的行禮說道:“小生見過韓涼州”。
韓遂聽到白面書生的稱呼心裡很高興,因為韓涼州的意思就是說他是涼州的州牧,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高興,看著面容沉穩的白面書生,韓遂有意敲打敲打,於是冷冷的說道:“你這小生,我那裡是什麼涼州州牧,修要再次諷刺本將軍”。
“呵呵,韓涼州真是謙虛,想這諾大的涼州,那裡有人能比您更適合這涼州之牧呢,所以您就是當之無愧的涼州牧,難道小生說實話,也要被韓大人治罪嗎”。
“哈哈哈,果然是好膽子,既然這樣我韓遂也不藏著掖著了,你說明你的出處和來意吧”韓遂看著白面書生在他的威脅下面不改色,於是突然變成了個笑臉,對著白面書生說道。
白面書生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聽了韓遂的話,笑著說道:“韓將軍,眼下天下大勢,您應該比誰都清楚吧,劉青一家獨大,沒有一家諸侯能單獨抗衡,難道韓將軍就願意看著劉青霸佔天下神器嗎,難道韓將軍就沒有問鼎天下之心嗎?”
“不知道,先生有什麼好的建議或者是提示呢”聽了白面書生的話,韓遂心思複雜,組後想了一會,對著白面書生嚴肅的說道,而且由於剛才白面書生的那番話,韓遂說話的態度也改變了,並且對著白面書生的稱呼也改變了。
這一切好像早在白面書生的意料之內一般,“呵呵,韓州牧說笑了,實不相瞞,鄙人此次前來天水並不是代表我個人,而是代替我家主公來找韓州牧有事相商”。
“呃,還真看不出來,公子年紀輕輕居然已經出士了,不知公子的主公乃是何人”韓遂聞言並不吃驚,笑呵呵的看著白面書生問道。
“州牧,此處人多眼雜,如果州牧放心的話,煩請您讓您的屬下下去,我好和您密探,因為此時關係實在重大,不容有失”
客廳內及程銀和韓遂兩人,韓遂聽了白面書生的話,到不見怪,而程銀臉色卻十分難看了,因為他聽出來了,白面書生所說的那個閒雜人等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