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時候,那就只有哭,鳳沁裹著披風哭了起來,本來又被冰水淋過,整個人瑟瑟發抖,看上去好不可憐。
“怎麼?都沒人說話了?你們不表演老子怎麼接戲啊?”白初雲翹著二郎腿掃了一眼眾人。
君無陌抽了抽嘴角,可憐巴巴的拉了拉白初雲,只是他還沒有說話,白初雲就已經出聲了。
“怎麼?你還想求情?”
君無陌搖頭:“沒有……”
白初雲起身一腳踩在剛剛坐的凳子上,誰也不說,就指著君無陌臭罵:“你當初趕著嫁給老子的時候,山盟海誓,海枯石爛,老子大老遠跟著你來東越,你倒好,老子才出門一會兒,你又封妃,又睡女人,你把老子放哪裡了?你睡女人老子沒意見,有種別睡老子的床啊?你莫不是忘了你早就把東越當嫁妝嫁給老子了吧?”
“雲兒……我真的沒有,我真的不知道,少宮可以作證,我絕對沒有對不起你……我今晚上真的喝多了,真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以後再也不冊封誰了,也不準女人進宮了,一切由雲兒做主……”君無陌哭哭啼啼的拉著白初雲的褲腿,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房間裡的眾人都不是外人,但也沒見過君無陌這麼一副模樣。
白初雲把視線掃向少宮,把少宮嚇得趕緊跪下:“回娘娘,屬下是真的親自伺候王上睡著的,而且王上今夜確實喝了不少,竹,竹大人可以作證,後來鳳姑娘頂著娘娘的樣子回來屬下才退下的。”
白初雲只是看了一眼竹桑,竹桑正準備了一大段說詞,結果白初雲卻狠狠地瞪了君無陌一眼:“行了,從今日起,老子跟你分房睡,別人睡過的床,摸過的男人,老子都嫌髒,哼!”
她全程沒說鳳沁一句,句句針對君無陌對自己的不忠,然後喊上紫煙和江柔,拂袖而去,任由君無陌如何認錯,她都置若罔聞。
她才懶得跟他們在這裡唱戲,她的戲還要別人配合呢。
這件事不論他們怎麼處理,都跟她無關緊要。
白初雲帶著人走了,春夏秋冬也跟著走了,房間裡就剩下幾人面面相覷。
本來鳳沁是想等白初雲回來時再把易容膏給撕了,故意氣她,光明正大的跟白初雲對著幹,反正她都睡上君無陌的床了,結果明明她們回來了,自己卻突然睡著了。
鳳沁的計劃突然生變沒有按著原本的走,所以註定得不到原本想要的結果,而且君無陌也當著白初雲的面表態不會再冊封任何人。
她的結果,除了自己想要的什麼都沒撈到,倒得到了竹桑把她連夜趕回藥門的結果。
後續的事情白初雲說不管也就真的沒管,只是帶著六人去了花園裡的那個院子,她本來是計劃留給白楚風住的,自己現在倒是先住進去了。
到院子的時候,她甩手就用戒指中的智慧銀線把原本的匾額纏成了碎片,還當下刻字“禁止入內”四個大字,大有一副老死不和君無陌往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