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還不快把師父抬進去。”
袁紫萱白了張無越一眼道。
張無越回過神來,趕緊過去把丹爐的蓋子揭下來,然後和袁紫萱一起,將奚明月抬進爐子中。
然後,張無越將手伸進爐子中,探了一探。
袁紫萱見了,立即叫道:
“無越,你要不要臉!剛才師父的身子你都看過了,現在還要伸手去摸她!”
聽到袁紫萱這麼說,張無越嚇得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紫萱,我哪有摸你師父呀,我這是試試水的溫度。這水溫必須保持在五十度左右。”
張無越解釋道。
見自己誤會了張無越,袁紫萱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問道:
“那你試出來了嗎?現在是多少度?”
“我手還沒有伸進去呢,就被你嚇了回來。哪知道現在多少度?”
張無越說道。
袁紫萱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她對張無越道:
“我來吧。”
張無越讓開身子,把位置留給袁紫萱。袁紫萱把手伸進去探了一下,道:
“才四十七度五。”
“那就還要加熱。”
張無越道。
於是二人蹲在地上,又往爐底添了些柴禾。
“無越,對不起啊,我剛才都誤會你了。”
袁紫萱說道。
“沒事。”張無越說道,“宗主於我有救命大恩,我也希望她能好起來。”
張無越和袁紫萱,在這裡為救奚明月而忙碌著。
而馬標和長孫遺金,結伴來到渝城市。
因為馬標已經被朝廷通緝,所以他只得稍微易了一下容。
之所以說他是稍微易了一下容,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會易容。只是將髮型重新理了理,鬍子颳了刮,讓自己的外形與通緝榜上的形象有所區別而已。
所以,他根本就不敢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