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專門給無越哥買的,就等著你來喝呢。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的,你說不錯,那我就放心了。”
林霜月說道。
張無越看了林霜月一眼,說道:
“霜月,你沒必要專門給我準備這些的,我喝什麼都行。再說我來這裡的次數也不多,你買那麼大一聽,喝不完就浪費了。”
“沒事,無越哥喝不完,我喝。”
林霜月說罷,也拿起個杯子,給自己衝了一杯。然後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小口。
咖啡下肚,就見她眉毛皺了起來。見張無越看著她,又喝了一大口,說道:
“嗯,好喝。”
張無越見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了,昨晚婉兒教你,感覺怎麼樣了?”
張無越問道。
“無越哥,我是不是很笨啊?婉兒妹妹給我講了很多次,我都沒有掌握到要領。”
林霜月放下杯子,有些喪氣的說道。
“沒事,慢慢來,杜鵑她們也是這樣過來的。”
張無越說道。
“是嗎?我還以為我笨,學不會呢。”
聽了張無越的話,林霜月立即神采飛揚起來。
離開詩畫公司前,他去跟左丘怡夢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
左丘怡夢問道。
“不怎麼樣。”
張無越道。
再說長孫遺金,被無為長老救回來後,長孫長風是又氣又痛。
氣的是,這麼大的事,長孫遺金居然都不知會自己這個老爹一聲,自己一個人就去和馬家攪和在一起。
痛的是,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傷成這樣,能不能救活都還不知道。
可他現在,根本顧不上兒子的死活。
他得先派人和上面溝通,免得皇帝陛下一怒之下,派人連他長孫家一起端了。
就因為一個兒子攪和進去,一家大小跟著倒黴,那不是太冤枉了嗎?
又是派人進京面聖,又是託人說情,忙活大半天,才有時間去看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剛進兒子房間,就看見無為長老正在給長孫遺金輸送內力療傷,頭上都已經冒起了騰騰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