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沅走了出去,那位雜役老者立刻出現了。
「怎麼樣?主子怎麼樣?」他看著施沅毫髮無損,忍不住皺眉,「你沒有進去?」
施沅搖頭,不,他當然進去了。
施沅「阿彌陀佛」了一聲,「他睡著了。」
「睡……睡著呢?」
主子還能有安靜睡著的時刻嗎?
他不敢置信,直接衝了進去。
看著趴地上睡得沉沉的主子,老僕人哭了。
檢查了一番,確定主子不是被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強行催睡著的後,他立刻起身,瘋一般的跑出去。
雜役?那雜役呢?
施沅離開了,他順著曾勇告訴他的雜役住宿方向,直接而去。
因為雜役是沒有具體登記的,所以雜役有什麼人具體有多少人宗門都不清楚,但如果要離開陀螺宗不再做雜役,還是要登記一下的,雖然只是個形式,但如果你在陀螺宗生活過,是雜役,最後又不是雜役了,卻被人發現好好的生活在外面,那就要受到管理堂的收拾了。
所以施沅的突然加入,根本沒有人發現。
曾勇就是讓施沅頂包的那個小和尚,此時他正被幾個人圍著,問東問西。
「你把任務交給別人了?交給了誰?」
「不認識。」
「他叫什麼?」
「他說他叫施沅。」
「施沅?這個名字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