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了有什麼用？只會製造恐慌，成為不安定的因素。”
墨白努力睜開眼睛，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白，床邊背對著她站著兩個人。
她往旁邊看了一眼，甘倩倩還沒有醒來。
“你醒了？”其中一位助理回過頭，語氣有些驚訝，他以為還有幾分鐘呢。
墨白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檢測好了嗎？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們可以離開了。”陳博士從外面走進來，對兩位助理說了幾句話又急沖沖離開。
一名助理解開她的手腳，溫和地說道：“你的身體很健康，恭喜你。”
墨白站起來活動活動手腳，看了眼甘倩倩問道：“她還有多久醒來？”
助理在一個顯示屏上看了看，“她有些疲憊，還有點營養不良，可能還有一會兒。”
墨白點點頭，在房間等了十幾分鐘，甘倩倩終於醒了過來。
她茫然地看著屋頂，“現在幾點了？我睡了多久？”
“下午兩點。”墨白說，“要吃午飯嗎？助理說你有點營養不良。”
甘倩倩點點頭，“這一覺反而讓我睡得很安心。營養不良不是什麼大問題，補一補就回來了。”
兩人在助理地指導下乘坐電梯離開。
一樓的人挺多的，來來往往的人臉上或喜或悲。
墨白拉著甘倩倩的手走出大門。
大門旁邊的花叢裡，突然沖出一個男人，張開雙手把她們攔了下來。
搶劫？不像？
墨白捏了捏拳頭，不快地問：“找茬的？”
“不不不。”男人急忙說道，“我們就是想問問咱們今天做的是什麼檢查？不弄清楚，我心裡不安啊。”
“不知道。”墨白幹脆利落地說道，“你們別擋路，我還有事。”
“你們難道就不好奇嗎？”男人滿臉糾結。
“哎，走吧走吧。”男人身後的兩人追了上來，“我們都不知道，她怎麼可能知道？”
另一人攬住他的肩膀，“走，吃烤肉去，我知道哪一家好吃。”
男人瘋狂搖頭，“沒胃口，吃不下。”
“那就去吃點其它的。”兩人拉著他打車離開。
墨白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群抱著垃圾桶吐的男人，他們就是昨晚那幾個同病相憐的可憐人？
“你現在去哪兒？”甘倩倩小心翼翼地問，她正在檢視手環的資訊。
“找房子，總不能一直住酒店吧。”墨白看了看時間，最好找一個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的房子。
“那個白白……”甘倩倩關掉手環，不好意思地說，“我剛剛收到姑姑的留言了，她一個人在霧山城生活，我決定去投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