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跟大姐姐好恩愛喲!”
“寶寶,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想當初漁歌鼓足勇氣開啟追夫之路時,宋硯書可是口口聲聲說他只是她的哥哥的,那骨子裡的清冷跟傲氣每時每刻都給漁歌有種難以接近的錯象。
可再看如今,宋硯書哪還有半分難以靠近的模樣?
漁歌成就感滿滿,嘴角已經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雀躍,伴隨著眼下弧度的加深,她的手已經捧上他的臉,“喜歡!喜歡死了!”
“不過……”
“我們家小宋總太招人喜歡了,可真叫人發愁。”
“可是我只喜歡你。”
“那我也勉勉強強只喜歡你吧。”
宋硯書笑容消失,“嗯?”
學業大關闖過後,漁歌就開始潛心鑽研自己的木雕事業,她自小就對木雕擁有極高的天賦跟興趣,可以說木雕已經成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只是前段時間為了高考,擱淺了一段時間。
出院回到臥室裡,漁歌翻看起自己高中時期的畫冊本,裡面全都是她的手稿,只是太久沒翻開,裡面的線條都有些糊開。
翻到最後一頁,她停下。
她依稀記得,這是她曾經未完成的作品。
當初她思來想去也想不出這個草稿到底怎麼定,拖拉了好長時間剛要下筆的那天,就接到了宋硯書在醫院的電話,而後這幅畫就再也沒了下文。
她從筆筒裡挑出一支不鈍也不尖銳的素描筆,剛打出一個輪廓,就又停下筆。
“怎麼還是沒有靈感啊……”
該不會是她太久沒下筆,手跟腦子都生疏了吧?
陽光灑在她身上,漁歌撥出一口氣,還是決定放下筆,她走向窗邊向下看,在暖黃色的閃耀陽光下,杜鵑花迎風搖曳,但還有一大部分被遮陽網遮著。
遮陽網是昨天宋硯書親手為杜鵑花海鋪上的,他說杜鵑花不能在太高的溫度下盛放,當室外溫度達到三十攝氏度時,就要適當採取一些遮陽措施。
漁歌打著一把小傘走進後院,她在杜鵑花海前蹲下,指尖滑過一朵朵怒放的花兒,眉眼也不禁彎成了月牙形。
這是她跟宋硯書的定情信物,是他們愛情的見證。
客廳內傳來宋祁的呼喚聲,漁歌聞聲望去,走向客廳。
入目,宋祁額上淌著汗水,身旁是個沒他腿高的小男孩,面板水嫩白皙,四肢圓溜,臉盤很肉,明明是幼態的長相,可卻板著張臉,有種小屁孩兒裝酷的即視感。
漁歌蹲在小朋友面前,向他伸手:“你好呀小朋友,我叫漁歌,你是誰呀?”
小朋友極有禮貌地握住她的手:“我叫姜皓宸。”
宋祁在一旁出聲:“這是小姨家的小朋友,從小就人小鬼大,小姨這兩天不在家,拜託我們幫她照顧一下她兒子。”
“啊?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