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確實不想如何。本以為你真的有點能耐,可以和西蒙合作。結果······呵呵呵,不過一顆棄子罷了,被人利用至今都還蒙在鼓裡。況且,北齊三皇子,你似乎高看自己了,你的好父皇似乎沒那麼在意你的生死。,王還真是······多此一舉來這一趟。”
話音剛落,楚宸風就緩緩起身,理了理衣衫準備離開。
司徒嶽經過這些時間,已然猜測出自己可能被那個病秧子利用了。
當年西蒙最先找到的合作物件是北齊太子,是他從中作梗,親自去了趟西蒙,跟端木清達成了合作。
他以為,他是比那病秧子強的。若是跟西蒙合作收了大楚,那父皇肯定能對他另眼相看,那北齊太子的位子早晚是他的。
可是如今,他失蹤了那麼久。被關押在攝政王府的水牢那麼長時間,沒有一個人來營救自己的。他相信,只要他的父皇願意查,定然能找到蛛絲馬跡,知道他此刻定然在楚宸風手中。可是他等了那麼久······
他司徒嶽不是個蠢貨,楚宸風的手下嚴刑拷打就是為了知道他與西蒙的合作的細節,旁敲側擊的想要了解那病秧子跟西蒙是否有來往。
他就已經猜測到,自己這兩年的謀劃就是個笑話,他根本就是那病秧子手裡的一顆棋子。他不甘心,就算是死他也要拉那病秧子給他陪葬。
憑什麼?他不就是比他會投胎麼?皇後嫡子又如何?還不是個病秧子,活不久。
自己樣樣都比他優秀,朝堂大半的人都是站在他這邊的。可是他那個父皇啊,眼高於頂的父皇,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他一眼。不論他有多優秀,政務處理的有多好,那男人從來沒有肯定過他一次。
他不甘心······
眼看著楚宸風就要離開,司徒嶽爬著過去抓住楚宸風的衣角,“楚宸風······本王······我······還有用。”
楚宸風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沒有說話,就這麼俯視著他。
司徒嶽看他停了,拼命想要證明自己,忙道,“放我回北齊,我會弄死那病秧子,讓他不能跟西蒙合作。”
“你憑什麼以為,憑你,就能弄死司徒蓮?”
“這麼多年,那病秧子一直被我打壓,從來沒有贏過。他身體孱弱,本就命不久矣,若不是父皇強烈要求,他根本不可能還做著太子。”
“據本王所知,司徒蓮的身體已然大好,好好保養,壽數與常人無異。”
“不可能。”司徒嶽一臉不信,“他那是胎裡帶出來的毛病,父皇遍訪名醫都沒有將他治好,甚至有名醫斷言他活不過二十五歲。而如今,他已然二十五了,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神醫谷谷主,親自為他診治調理,早在一年前,他司徒蓮的身體就已經沒有大礙了,你······不知道麼?”
司徒嶽整個人怔愣在了原地,“神醫谷······怎麼會呢?他真的好了?父皇······肯定也知道吧······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肯定知道的,父皇對他那麼好,怎麼會不知道呢?哈哈哈哈哈,原來蠢貨是我自己,是我自己······”
楚宸風見他如此瘋魔的樣子,皺了皺眉,似乎有些失望,抬腳就離開了。
剛走到水牢門口,司徒嶽大喝,“楚宸風,放我回北齊,我······司徒嶽願跟你合作。”
楚宸風勾起唇角,緩緩轉身,“你覺得······你還有何籌碼跟本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