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也在一邊說道,知道是陛下家親戚,你都敢坑你!
真是貪得無厭!
“你居然花七萬貫,太貴了,不行啊!而且你們倆不是還挺熟的嗎?要我說,三萬貫就行了!”杜荷也火上澆油的說道。
這果真就是牆倒眾人推!
“行了,閉嘴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事!我有個正經事要跟你說!”李世民對秦壽說道。
“什麼事?”秦壽問道。
李世民指著李靖,說道:“這位呢,也是我的朋友,也姓李,他呢,是做馬匹生意的,和軍中的馬的生意也多有來往。”
“哦,李叔好!”秦壽對李靖微微頷首說道。
李靖剛才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一直打量著秦壽,感覺這小夥子很不錯啊,看到這孩子,有種沉穩,大氣,年輕,朝氣蓬勃的感覺,而且目光如炬,貴不可言。
和他平時見慣了的那些軍中子弟們的尚武,還有公侯子弟們的紈埼高傲,皇室子弟們的那種尊責,完全不一樣,但是看起來卻很是舒服。
“我們來,是有點事情想要求教於你!”李世民說道。
聽到李世民說是求教,李靖有些奇怪的,自己家的這位陛下文武雙全,對待大臣們,哪怕是魏徵這樣的先太子舊臣和太上皇的老臣,也自有一套自己的帝王心術。
從他成為陛下開始就沒有對人說過求教了,今天居然說了求教,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真是有些怪了。
但是對於這些,其他人早就習以為常了。
“怎麼了?”秦壽問道,要是沒有事情的話,姨父肯定也不會隨便帶人來他這裡的,肯定是有事的!
“是這麼回事的,我這個朋友呢,他常年和軍中有一些馬匹生意來往,他賣給軍中的馬是好馬,價格貴了一點,但是軍中的馬無法服役了,因為腿傷,又要賣回去給他,還要給一個很貴的價格,他也不願意。”
“況且,這一次,朝廷要淘汰下來的戰馬還不少,是一個很大的數目,要是這樣會虧不少錢,可是也還要和朝廷做生意,你說怎麼辦呢?”
李世民問道。
以馬商的身份去問秦壽,就能從他嘴裡知道這些馬商們真正擔心顧慮的是什麼。
這些每年的軍馬,也真的是給了朝廷一個很大的開銷了。
“那這個戰馬是因為馬腿腳受傷的?朝廷的戰馬怎麼會這麼容易就無法服役了呢?”
秦壽問道,得先出問題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