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看了一下院子裡湖裡面的那些荷花,隨口就把楊萬里的那首:“泉眼無聲惜細流,樹菊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好!”
“不錯,看來小壽的這才學都比得上朝裡的那些大人們了,不去做官真是可惜了。”
秦壽就唸了後世小學生課本上的詩句。
把杜如晦房玄齡等人給震驚到了,大皇子不愧是陛下和皇后的嫡出長子,相貌氣度一等一的了,能文能武的,確實不錯,是個讀書之人,看來把自己的兒子放著在這裡,自己也能放心下來了。
杜晞悅整個人懵了,這人……怎麼……這樣,哎,草率了。
不過不就是一首詩而已。
“我既然做了詩句出來了,一人一首詩,還不趕緊收拾好去砍柴的砍柴,餵豬的餵豬。”秦壽的語氣得意的說道,然後目光朝著杜荷和房遺愛的目光那看了過去。
“還有我的三個要求。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秦壽得意的說道。
“這個你放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然我是女子,但是也是言必行行必果的。”杜晞悅毫不退讓道。
“那我以後就等著看你的言必行行必果。”秦壽冷哼道。
“那兩個還愣著幹嘛,趕緊去砍柴和餵豬!”杜如晦瞪了一邊正在看熱鬧的房遺愛和杜荷,說道
“阿耶,我.....”房遺愛一臉為難的看著房玄齡,現在他的臉真是比苦瓜還苦,他不想去劈柴,他沒有力氣啊。
“逆子,你,那你就不要回來了。”房玄齡恨恨的道,這個逆子居然給他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我沒有力氣,也不會劈柴,我來這裡又不是給你劈柴的。”房遺愛說著,直接耍賴癱坐在地上了。
“逆子,你起來!”房玄齡氣的要過去踹房遺愛。
“別生氣,這是我學生,我自己教,沒有力氣,這事我一會自己解決。保證回頭讓你兒子力壯如牛。”
秦壽說道,眼神犀利死死的町著房遺愛,如同町住網裡的獵物一般。
“那你這也應該沒有什麼力氣去餵豬了吧?”秦壽的目光轉向了杜荷,說道。
杜荷直接立刻的也學著房遺愛的樣子一把癱坐在地上,氣哼哼的說道:“是,本公子也沒有力氣,你那餵豬騷臭的不得了,你讓我去做,我做不了。”
“逆子,你混賬!老夫打死你!”杜如晦也是一肚子窩火,本來他和房玄齡還想著各自家裡的逆子要是在大皇子殿下面前表現的好的話,這兩個逆子平時在長安做的那些事,就當小孩子胡鬧一筆勾銷。
“打吧,打吧,你打死我,你打死我好了。我也絕不去餵豬。”杜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他姐在這呢,反正現在他就是不幹,有多囂張就多囂張,死也不要餵豬。
而且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了的話,這個小子應該也不會願意收下他了吧。
畢竟長安城誰見到他們兩個混世魔王,不都是繞路走的。
看到他們倆都這樣了還想把他們收下,這不就是等於弄了個混世魔王在家?
他們倆看到太子殿下在這了,也明白家裡的阿耶要他們這麼慎重的過來是要做什麼了,估計就是給太子伴讀,以後能在太子身邊謀個好前程。
但是在他們眼裡,現在這個前程的東西並不重要,畢竟他們是養尊處優的國公公子以後想要個好前程,隨便得靠一下父蔭也能有個不錯的前程了,怎麼說也得六品七品起步吧,可比寒門的那些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