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救我!”杜荷也趕緊拉上了自己姐姐杜晞悅。
“荷兒!”
“遺愛!”
“你們看看你們這是做什麼?為父也沒說要打你啊,叫你姐姐作甚?”房玄齡笑道。
“就是,我們倆就是有點事情想要和你們好好聊聊,咱們父子之間好好的說說話。”
杜如晦也笑道。
可是他們倆的笑容在杜荷和房遺愛這兩個瑟瑟發抖的人眼裡,就像是惡魔的笑容一樣,覺得自己老爹要把自己吃了一樣。
“阿耶,你別對我笑,別對我笑,兒子害怕啊。”
房遺愛哭著說道,他阿耶對他一向是橫眉冷對,非打即罵的,現在突然的對他笑的這麼溫柔的,他總是很不習慣。
“對,阿耶你像平時那樣就好,別對兒子笑啊,兒可是您的親兒子的,您別把兒子給嚇死了啊,這以後怎麼面對列祖列宗啊。爹,您別對我笑了。”
杜荷也苦笑著說道,反正他爹對他這麼笑,他心裡也是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感覺要大禍臨頭了一樣。
房奉珠和杜晞悅兩女也是如此,看著自己阿耶突然都對自己家這不成器的弟弟這麼的笑著,也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阿耶這是要宰了弟弟?
不至於吧,虎壽不食子!
“阿耶,杜叔叔,你們別這樣笑了,你看看他們都成什麼樣子了。”房奉珠不禁說道。
“說什麼呢,老夫這是對自己兒子,我能害了他嗎,遺愛,你去了萬年縣好好的侍奉你師父,好好的跟他學本事,阿耶對你期望是最重的,你可千萬不要辜負阿耶,也不要辜負我們房家。”房玄齡笑眯眯的對著兒子說道。
“是啊,荷兒,你也不要辜負了我們杜家,為父可是把咱們杜家的以後也押著在你身上了,所以你非去不可。”杜如晦也是笑眯眯地說道。
“我.....”
“我.....”
房遺愛和杜荷都看著自己家老爹現在的這個樣子,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了吧,是他們還沒進弘文館讀書之前。
從他們去讀書了以後,他們的爹怎麼看他們都像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