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要罵,你別客氣,只管下手就是,只要他還剩一條命,你就是打斷他兩條腿,我也絕不會怪你的,咱們立下字據。”房玄齡道。
“天地君親師,你打,只管打,只管罵,你打斷腿,我老杜也不會怪你,犬子有些桀瞥不馴,我是知道的,你不必有所顧忌,我們也可以立下字據。”杜如晦也豁出去了,說道。
而且他也很清楚自己家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的,莫怕。”
秦壽說道,他比誰都捨得,又不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要是跟他胡鬧,他怎麼會不捨得呢?
他親生兒子要是跟他鬧,他還要教育呢。
“對了,老李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我想找一個人,專門來管我們豬肉的這個事情,我之後還想做點別的生意,又要教育孩子,我怕我忙不過來,逍遙山莊裡的人,都還在學習,也沒人懂這裡面的門道,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要靠譜的。你推薦過來,月錢我來給。”
秦壽說道,他信得過姨父老李,和軍隊的豬肉文書都拿給他看,而且老李給他的感覺,也絕對不會是背後給他捅刀的人,仗義又大方。
人家對他多信任,才不過是見了幾次,確定了是親戚關係了,就把兒子都放著在他這裡了。
夜晚,大明宮,立政殿內,李世民不解的問道:“觀音婢,你為何要把承乾放在壽兒那,還讓壽兒教承乾習武。”
“既然陛下覺得承乾不如意,那遲早要改立太子,承乾的身份,只有晏兒在咱們百年後能保他,難道壽兒以後會不相信自己帶大的弟弟嗎?承乾又會對帶大自己的哥哥拔刀相向嗎?就像陛下當年和隱太子,如果不是兄不知弟,弟不知兄,誤會越鬧越深,何至於此?既然陛下屬意壽兒,那不如還承乾一個自由。”長孫皇后問道。
“是,皇后想的周全,朕已經多派暗衛過去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就出宮去,罷了,承乾的事情就隨他去了,朕也不用他承擔天下了,但是他也是朕的兒子,大唐嫡出的皇子,沙場之事,他吃不得這個苦。”李世民說道,李承乾也是他兒子,這些年,這個孩子為了承擔社稷重任,也確實是辛苦了,現在就先讓他隨心所欲了,
而長安城的房家和杜家,現在都雞飛狗跳,雞犬不寧,這兩家還是一牆之隔的鄰居,現在吵的一片都知道了。
原因都是,房大人和杜大人,一回來,就分別都要把自家的老二踢到萬年縣去,還讓他們守規矩,守本分,他們兩個親自押送過去,不然明天之後,房府(杜府)以後就沒有這麼一號人,必須滾出去脫離關係,不再是房府和杜府的二公子,從今以後一切都和房府(杜府)沒有任何關係,還不能帶走府裡的一磚一瓦。
最後鬧著鬧著,兩家的人竟然在房家的廳堂裡湊到了一起,房玄齡和杜如晦高坐在首位上,而房夫人、杜夫人則也坐著在一頭,和兩位大人形成了頗有對峙意味,房遺愛和杜荷則分別的躲著在各自母親的身後。
中間站著的有房玄齡的大兒子房遺直、大女兒房奉珠,杜家的大兒子杜構杜家大女兒杜晞悅。
“你們倆怎麼想的,我兒在長安不是好好的嗎?再說我兒最近也沒做什麼啊,你們還要把他們丟到萬年縣那個地方去,讓我母子分離,你房玄齡按的什麼心?”
房夫人盧氏說著就忍不住大聲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