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長孫皇后卻是莞爾笑道:“相差不過四歲,倒不是什麼大事。”
“再說起來,你雖與漪兒同年,但漪兒那丫頭是三月初十,你是冬月,不也是比你年紀要大?”
秦壽:“……”
雖然他很想吐槽這不是一個概念,但眼看這法子不行,只能又改口道:“母后。”
“四弟他生性懦弱,而那武墨性子強勢,我怕四弟迎娶武墨之後,會受欺負。”
而長孫皇后卻不以為然道:“是得有個人管一管治兒的性子,如此倒是正
好。”
“況且,治兒乃是皇子,那武墨又豈敢欺負治兒?”
秦壽:“……”
“既然孃親如此說來,那兒臣也沒有其他可說了。”
潛意思就是我編不出來了,既然母后心意已決,那就按著母后說的做吧。
見到秦壽一臉無奈的樣子,長孫皇后突然輕笑道:“你這孩兒是不是對武墨有些心思?所以才找些蹩腳的理由?”
秦壽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娘,您真是想多了。
待李世民和長孫皇后離去後,
秦壽陷入了沉思,既然母后有這方面的心思,自己總得做些什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便在這時,上官儀這小子晃晃悠悠地走進府中,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秦壽突然眼前一亮,招了招手,把上官儀喊到近前,仔細打量了片刻。
恩。
上官儀這小子雖然說是嘴欠了點,人賤了些。
但總的來說,還算儀表人才,英俊十足。
上官儀被秦壽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顫聲道:“先生,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