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見狀,也不好說些什麼。
房玄齡倒是笑著說道:“太子殿下這話說的有道理,若是吃酒還要拘泥於此,又怎能吃的痛快啊?”
三人把酒言歡,談天說地。
倒是許久都沒有過這麼痛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杜如晦談及自己隱退一事,仍有些唏噓不已。
秦壽嘆了口氣道:“杜大人為國為民勞其一生,但眼下卻找不到能做到如此的官員了。”
誰知杜如晦卻是一掃沉色,哈哈大笑道:“殿下,江山代代才子出,怎可能只有一個杜如晦、房玄齡?”
房玄齡也是突然想起很早之前,自己與女兒第一次談及秦壽的情景,沒來由地露出一絲微笑。
“殿下,先前我第一次聽到漪兒談及你的計謀時,當時無限感慨少年天才輩出,我大唐將鼎盛於世。”
“杜大人說的極對,這世間會有數不盡的杜房二人,但還需殿下您去尋覓才行。”
“有些事,僅憑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做到的。”
秦壽嘆笑了一下,倒是自己鑽了牛角尖。
說到底,自己也不過才籠絡了一個上官儀,又怎能斷言大唐的未來。
如此想著,秦壽不禁對上官儀也有了幾分期待。
杜如晦夾起土豆絲,有些微醺,”這土豆不就是大唐將鼎盛於世的原因之一嗎?”
提及這個,秦壽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日要說的事,他端起酒盞一飲而盡道:“杜大人,除卻土豆之外,我還有一種造福大唐的作物,想要借杜大人之力,推廣下去。”
跟土豆一樣是足以造福大唐的作物?
聽到此話,杜如晦與房玄齡的醉意瞬間消失了。
他們雙眼發光,齊聲問道:“是什麼美味?”
秦壽微微一怔。
美味?
不是,果然人類的本質都是吃貨嗎?
自己何曾說過是糧食了?
秦壽輕咳一聲,道:“並非是糧食。”
“而是一種叫做白疊子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