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儀走了,走得很安詳。
秦壽看著上官儀一臉愁苦的表情,嘆口氣,說道:“唉,你這小子就是不懂師父的良苦用心啊。”
“俗話說得好,治國要治家,你若想要治國,就先得學會治家啊。”
上官儀哭喪著臉,說道:“先生,這香料鋪子也不是家啊!”
秦壽頓時把眼一瞪,佯怒道:“你說錘子呢?從今日起,你要把你這個思維給轉變一下,什麼叫家?”
“店鋪就是家!你懂了不?”
上官儀張了張口,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先生這話明顯是強詞奪理,但自己偏偏又沒什麼能反駁的。
秦壽帶著上官儀來到了一家叫做引香閣的店鋪。
鋪子不大,也就一間房子。
正是因為面積小,所以推開門,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
秦壽倒還算好,就是上官儀被燻得頭昏腦脹。
“你聽好了。”秦壽拿出一本手冊,遞給上官儀道:“這些香水的價格、香調都在這本書上寫著。”
“你且記住了,日後做生意,無論是誰過來,一律不準降價。”
上官儀愁眉苦臉地應下了。
至此,秦壽的香料鋪子算是開始經營了起來。
一一詳細介紹過了之後,秦壽便丟下了幾兩銀子,說道:“申時關門,這裡是幾兩銀子,你倒是租一輛馬車回府吧。”
說罷,秦壽便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臉悲愴的上官儀在滿是香味的引香閣裡,唉聲嘆氣。
秦壽從引香閣離開之後,帯著一個包裹徑直去了渡酒肆。
蘇小扇此時正在渡酒肆的櫃檯後忙碌。
因著太久沒有開業,所以渡酒肆的生意空前火爆,簡直可以第一次開張那天相提並論,人滿為患。
幸虧蘇小扇還算精明,提前臨時僱了幾個幫手,倒也算把渡酒肆打理的井井有條。
“姑爺!”蘇小扇見到秦壽後,捧著賬本雀躍著從櫃檯後跑了出來,”姑爺你可算來了。”
說著,蘇小扇便舉起賬本炫耀道:“你看,這兩日渡酒肆賺了好多錢哩。”
看著小丫頭開心的樣子,秦壽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說道:“不錯,回頭獎勵你一瓶香水。”
誰知蘇小扇卻是吐了吐粉舌,道:“我才不是為了邀功哩。”
秦壽含笑點頭道:“好好好,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