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後。
秦壽緩緩站起身,在櫃櫥中翻騰出筆墨,寫了一封密信,遞給柳如煙道:“可以,明日你將此信交給范蠡,他會照做的。”
柳如煙收起密報,小心翼翼地放在貼身的荷包中,說道:“我知道了。”
秦壽點了點頭問道:“還有其他事嗎?”
柳如煙搖頭道:“倒也無了。”
秦壽道:“行,我讓范蠡派人在明日午時前來與你見面。”
秦壽與柳如煙走出屋門的時候,上官儀正悠哉悠哉地躺在揺椅上,飲著小酒。
“呦呵,先生,你挺快的。”
上官儀擠眉弄眼,打趣道。
看著上官儀這副欠揍的樣子,秦壽哪能想不到這小子腦袋裡準沒想什麼好事,剛要抬腳踹過去。
就看到一道身影突然閃到上官儀身邊,飛起一腳。
上官儀頓時摔了個狗啃屎,又哎呦哎呦地叫喚了起來。
柳如煙則是連看都未看一眼,徑直推開門走了出去。
上官儀一臉哭喪地看向秦壽,說道:“先生,我委屈啊。”
秦壽白了上官儀一眼,笑罵道:“你這張嘴,委屈個錘子。”
“趕緊收拾一下,帯著行李跟我一起去王府。”
兩人還未動作的時候,門外又來一人。
正是范蠡。
范蠡在回到長安後,便跟秦壽告辭,回了李家老宅附近的住所。
方才他出去打探訊息,剛回來就看到了虛掩著的房門,下意識便覺得是李安之在找他,於是趕忙便趕了回來。
“王爺。”范蠡剛進門,就看到院子內有兩個人,其中一人看起來極為面生。
當即把自己要說的事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