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孃的是誰啊?
怎麼下手如此之狠。
而就在這時,秦壽終於姍姍來遲,推門而入。
同情地看了一眼上官儀,而後說道:“你來的倒是迅速。”
柳如煙也注意到了門外的來人,轉過身就看到秦壽笑吟吟地站在門口,點點頭道:“我是日夜兼程趕來的。”
說罷,她便蹙眉看向上官儀說道:“這人是誰?怎麼會在你的老宅子裡?”
而此時上官儀看到秦壽的出現,像是看到了救星,剛想要開口呼救,就看到這倆人熟絡的交談起來,霎時將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我特娘可太冤了。
秦壽看了看一臉憋屈的上官儀,無奈嘆了口氣道:“此人是我剛剛收的學生。”
一聽這話,柳如煙蹙眉道:“你這學生,似乎嘴巴不怎麼幹淨。”
對於此話,秦壽深表贊同,欠揍,這上官儀太欠揍了。
尤其是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更是叫人看到就火大。
上官儀看到秦壽悄不可察地點了點頭,人都傻了,如鯉在喉,一言難盡。
“先生…”
“我冤枉啊!”
秦壽皺了皺眉道:“你說來聽聽。”
上官儀一字一句如實道來:“是這樣的,學生本是想在這兒等著先生,結果這小娘皮…”
“這位姑娘就走進來了,我就問她是誰,她還不說。”
“況且你看她穿著一身白,跟來哭喪一樣,先生你…”
“哎呦。”
“先生你踹我作甚?”
“哎呦,疼!”
秦壽踢了一腳上官儀,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