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七郎派出的人馬,不過是幾個刺客罷了。
在本就自幼接收訓練的柳如煙,不值一提。
至於為何此事沒有敗露。
全因為柳如煙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充其量算得上長安花魁,但也僅此而已。
沒有人會深究柳如煙是不是真的死了。
柳如煙緩緩走到水潭邊,看著水中的倒影,思緒紛飛。
難不成是七郎?
在為七郎做事時,她曾偶然撞見過七郎豢養私兵的事。
也不是不可能,七郎勢力龐大,若是真的調查,自然會發現此案的疑點。
在擔心自己會出賣他的情況下,趁著瘟疫爆發的混亂時期,派出私兵前來殺害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想著,柳如煙臉上的表情漸漸被仇恨代替。
雖然柳如煙能夠抵的住刺客,但柳枯離卻不行,在她被糾纏的難以脫身時,柳枯離被殺害了。
所以,柳枯離的死,也被柳如煙算在了七郎頭上。
“我本想就這麼安穩的消失。”
“可你卻不依不饒。”
“絲毫不曾想過我並未出賣你的心思。”
柳如煙突然攥起秀拳,狠狠砸在水潭中,”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一塊兒死。”
而此時,雍州城的官府卻亂成了一鍋粥。
有官吏主張王爺是為了消滅瘟疫而來,應當開門放行。
而站在雍州府尹這邊的官吏卻對此嗤之以鼻,”大人莫要忘了,這封城的決定是朝廷下達的。”
“而且據我所知,長安城現在也是吊起城門,禁止所有外來者進入。”
“若朝廷真有處理天花的法子,又何至於如此?”
這一席話,自然叫對方沉默下來。
過了許久,主張開城門的官員才猶豫著說道:王爺是從長安來的…”
“這就對了!”似乎是話語中被抓到了把柄,在其對面的身材臃腫的官員眼前一亮,猛地一拍桌子打斷道:“溼王爺從長安這一路過來,誰知道他有沒有感染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