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比起穩操勝券的話,讓人揪心到最後的勝利,不是更容易讓人有成就感嗎?”
李靖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苦笑道:“這種做法,我實在不敢苟同。”
秦壽沒有選擇繼續解釋。
畢竟每個人的想法都不盡相同,沒有必要強行要求別人去理解自己的想法。
便在這時,車轅處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大人,方才侯府的馬車過去了。”
聽聞此言,李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看向秦壽。
而秦壽看似一臉淡然,但心底也是悄悄鬆了口氣。
終於,魚兒咬鉤子了。
太極宮,東宮內。
李承乾疑惑道:“明明是該喜慶的時候,你為何如此緊張?”
李元昌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李承乾一眼,怒斥道:“莫非殿下一點都沒有察覺?”
李承乾第一次看到李元昌露出這種神色,亦是心頭沉了一下。
聽過李元昌的話,李承乾沉默了下來,開始在心中暗暗盤算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兒。
只是凝眉苦思了許久,依舊沒有頭緒。
李元昌重重嘆了口氣,平生以來第一次後悔為什麼站在了這個廢物這邊。
“秦壽絕不是肯吃悶虧的人,但事到如今,他卻沒有一丁點反應,難道殿下就不奇怪嗎?”
李承乾皺了皺眉,點頭道:“確實有些不尋常。”
“對。”李元昌點頭道:“方才我便在想,如果我是秦壽,又該如何去做。”
“既然有人要害我,那必然需要將罪名坐實,就需要證人,證詞,缺一不可。”
“恐怕現在賀蘭楚石已經被秦壽的人抓了現行。”
“接下來,恐怕就到了秦壽的回合了。”
犯罪心理學。
這是秦壽曾在電視劇上看到的劇情,將兩個犯人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裡。
而後分別在他們面前說出對方招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