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笑道:“殿下什麼的太彆扭,你們只需要記得我是渡酒肆的秦壽就好。”
“我還是比較喜歡公子的稱呼。”
話雖這麼說,渡酒肆的夥計確實沒有任何放鬆的意思。
秦壽看著一臉緊張的夥計,暗暗嘆了口氣。
身份尊卑這種事,很難改變,只能慢慢來。
月影閣。
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最頂層的某間裝潢華貴的房間內。
房內美人兒舞姿曼妙,歌聲婉轉。
一老人自案牘上端起酒盞,輕抿一口。
在其對面,坐著個身著紗衣,帶著面紗的女子。
只露出的眉眼,卻詮釋著風華絕代。
“活字印刷術又是何物?”
女子輕輕開口,聲若銀鈴脆耳,好不動聽。
老人眯著眼,許是屋內溫度燥熱,又許是美酒醉人。
蒼老的臉頰倒是有些紅暈。
“這酒不行,你們吐蕃的酒還是不如我大唐的酒啊!”
“你們吐蕃的酒不太行。”
老人眯著眼,呷了口酒,慢悠悠說道:“跟渡酒肆的酒相比,差太多了。”許是渡酒肆的字眼,也許是對於酒的比較落了下風。
美眸閃過一抹不明的光,女子淡然開口道:“渡酒肆?”
“可是最近長安城裡大名鼎鼎的秦壽經營的酒樓?”
老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不置否認,微微點點頭。
“說起來,那秦壽不僅釀的一手好酒,就連詩情才華也是長安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