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柳如煙只是一個籌碼。
所以方才他跟秦壽表達歉意,卻完全視柳如煙如無物。
秦壽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柳如煙的手背,在後者詫異的目光中,輕輕笑了笑。
道:“大人說笑了。”
既然七郎想盡辦法把柳如煙作為眼線安插在自己身邊,自己何不從柳如煙身上入手。
前世作為火影迷的秦壽,對於奧義.大嘴遁術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狀似無事,秦壽輕輕拿起酒罈,用手摩拏著泥封,說道:“不知大人此次邀請我來赴宴所為何事?”
帷幔後的七郎笑道:“我一直想認識一下這位名動長安的才子。”
“把酒言歡就足矣,倒沒其他要事。”
說是這麼說,但秦壽要是能信那就有鬼了。
柳如煙兀自斟酒。
七郎就在此時開口道:“說起酒,我倒想起李公子的千金醉了。”
“前些日子我不在京城,倒是沒有機會品嚐一二。”
“實在可惜。”
好一個不在京城。
秦壽道:“大人倒也不必可惜,再過幾日渡酒肆就將開業,到時還請大人親臨。”
“到那時,我們也好真正的把酒言歡。”
“不是嗎?”
帷幔後傳出一聲輕笑。
前面他已經說過把酒言歡,而秦壽此時又提及,並且還在前面加了字首。
七郎笑道:“遲早有一天,你我可以真正的把酒言歡。”
真正的三個字,加重了語氣。
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但既然你我今日相遇,也是緣分。”
“不如先對飲一杯?”
“這壇酒可是小李公子的纏夢釀。”
秦壽笑了笑,卻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