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樓即將開業,所以就想著尋個坑飪。”
“哦哦哦。”幫閒恍然大悟,笑道:“那公子可是尋錯地界兒了。”
“要找坑飪,得找有門路的人介紹才成。”
秦壽起了興趣,問道:“那還勞煩給指個路子了。”
幫閒往前湊了湊,”你這可真問對人了。”
“我這邊還真認識幾個坑飪,若是公子有意…”
說著,幫閒挑了挑眉,搓了搓手。
秦壽半眯起眼看著幫閒,也不說話。
這幫閒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剛要說話,秦壽突然道:“行吧,那明日你帶他們來我府上。”
“讓他們展露下手藝,不管能成與否,都會給你些賞錢。”
幫閒一聽這話,頓時眼前一亮,趕忙道:“那小的這就去張羅。”
“不知公子的府邸在何處?”
秦壽將渡酒肆的地址告知幫閒後,便揹著手離開了。
對於這些人,秦壽是留了個心眼的,畢竟西市魚龍混雜。
而自己近些日子聲名漸起,招惹了不少人。
他怕到時有人暗中作祟,再出什麼岔子。
所以在這幫閒剛走不久後,秦壽又折身回到這兒。
尋了好幾個旁的幫閒,畢竟都是在這地界摸打滾爬討飯吃的,最起碼是相互有個照面的。
一連問了七八個幫閒,大多都說是認識的,有一二個只說見過,並不認識。
至於評價,當然清一色的都在貶低方才那幫閒。
如此一來,秦壽也算放下心了。
他不在乎這人名聲好壞,既然有人踩,那就說明確實有競爭關係存在,是真正做幫閒的。
而不是半路突然冒出來的不明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