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倒是沒有喝酒,反而端了杯茶,笑道:“對了,聽聞小李公子與房丫頭的婚事就在近前。”
“還不知道你是怎麼跟房丫頭認識的呢?”
秦壽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將自己是如何與房瑤漪相識。
而後又說到上元詩會。
說到這兒,長孫無忌突然打斷道:“提到詩會,我倒是想起你作的那首長短句。”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當真是好詩啊。”
“尤其是這三句詩,簡直是道盡人間淒涼。”
秦壽笑了笑,說道:“隨便瞎作的,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
長孫無忌:“……”
杜如晦:“……”
長孫無忌滿頭黑線,這小子這麼狂妄的嗎?
這足以名傳千古的詩句,你跟我說你是隨便瞎作的?
那你說這話,叫這自詡才子的杜老頭情何以堪啊。
有時候,謙虛過頭了,就是狂妄。
長孫無忌無奈道:“你就別謙虛了。”
秦壽趕緊擺擺手道:“沒謙虛沒謙虛,真是隨便作的。”
看著秦壽煞有其事的樣子,長孫無忌是既好笑又好氣。
杜如晦捋著鬍鬚,看著秦壽,暗暗腹誹:’裝,你小子就裝吧。’
不就是想打侯君集的臉才故作姿態。
之前咋沒發現你這小子這麼能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