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伊沐歌逗了兩句嘴,被伊沐歌指責不要老打擾它修煉後,伊月已經收拾好一切只剩盯著隔壁老鄰居了。
老鄰居正準備脫褲子上廁所,感覺到從背後傳來的灼熱視線,嗖的扭頭看向伊月。
伊月:嘎哈呢,繼續啊。
他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也沒有說出口,若無其事的理好衣服洗漱,然後走出門牽著小姑娘下樓。
其實真讓伊月看,她也不會繼續看下去的,可愛的女孩不能看齷齪的東西會長針眼噠。
她只是在想為什麼要把牆做成透陰的,是為了省材料嗎?
還是有人偷窺癖以公謀私?
突然打了個噴嚏的陰秩揉了揉鼻子,把落下的銀色髮絲捋到耳後,繼續處理手頭上各星區事務,謀劃著把一些武力值高的傢伙騙去抓異獸。
伊月搖了搖頭,高科技時代怎麼連隱私都不給。
鄰居男看著伊月邁下一節樓梯,站定,再邁下一階站定的謹慎模樣抽了抽嘴角。
他聽見背後有人粗聲催促,再看看樓下獄警的目光已經落在他身上,那手若有似無的撫上腰間武器的動作。
鄰居男:……
把小孩一把提溜起來抱在懷裡,大踏步的朝前走去,走出了瀟灑,走出了風采,他還是這個屯裡最靚的仔。
小孩依在他懷裡,看著面前一個個人被鄰居男超過,不由為鄰居男的努力鼓起了掌。
伊月記得他說是要先去吃飯的,為了口吃的真不容易,她沒什麼能做的,只有在精神上鼓勵他支援他了。
路過一棟棟冰格小樓,走了有那麼十幾分鍾,景色一點都沒有變化,伊月已經從最開始的好奇到後來的百無聊賴看千葉藤轉圈圈。
審美疲勞。
更別說這些景色還一點都不美。
除了站在路旁的守衛外,所有人都穿著一樣的藍灰色制服,除了大小型號以外只有新舊的區別。
可能是分割槽的問題吧,在鄰居男走過一個十字口的時候,匯入人流的大多都是女生了,不知道為啥她們看見伊月的時候臉上大都是訝異的表情,然後轉為一臉複雜。
複雜到伊月覺得她們像是遇見了世紀難題的科學家——根本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