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驚棠立即躲到他身後,瘋狂搖頭,只是道:“不認識。”
傅南嶼看著她再次問:“確定沒問題?”
鹿驚棠想著自已剛才也沒有受什麼傷,頂多就是被騷擾了幾句,不想一落地就給人家惹麻煩,她道:“真的。”
“走吧。”傅南嶼冷冷地睨了那人一眼,沒再說什麼,提起鹿驚棠的行李。
鹿驚棠跟著他身後,探頭問:‘哥,溪姨說讓司機接我,怎麼是你來?’
傅南嶼言簡意賅:“路過。”
兩人並排坐在後車座,秦先昭在前面開車,鹿驚棠見傅南嶼從剛才面色就有些發冷,看起來不太高興,鹿驚棠也不敢說話了。
“鹿幼幼。”傅南嶼突然出聲。
鹿驚棠愣了一下,眼裡滿是不可置信,她還是第一次聽傅南嶼叫她這個名字,“啊?”
見兩位有話要聊,秦先昭非常有眼色的把擋板升了起來。
傅南嶼黑眸深邃,看著她,聲音很平靜,“雖然你不在家,但媽還是習慣自已買一條項鏈就得給你買一條。”
“傅笙洲問了不下十次你什麼時候回家。”他道。
“你房間裡那些盆栽,傅珽每天都會去幫你拿到樓下,沒有一天落下。”
鹿驚棠聽懂了,他的意思是,歡迎回家。
沉默了一會,傅南嶼聽到身旁的人低低嗯了一聲,低著腦袋,整張臉埋在圍巾裡。
傅南嶼嗓音低了又低,“剛才那個人會有人處理。”
身旁的人依舊沒說話,又嗯了一聲,這次聽出了點小鼻音,傅南嶼抿唇笑了一下,車內一片寂靜,
鹿驚棠臉上一片濡濕,丟死人了,怎麼哭成這樣,傅南嶼肯定聽出來了。
其實剛才在機場她很害怕,小時候在福利院,一些心思不正的小混混看院裡都是沒爸沒媽的,知道即使被欺負了,也不會有人出來替他們撐腰,就經常騷擾她們,騙院裡的女孩子出去喝奶茶,她機靈才沒被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