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溫暖的一座城市,桂花糖藕也好吃。”雪人看著鏡頭靦腆的笑了一下,眼眸彎如新月,眸底閃爍著碎碎的光。
“那您有沒有考慮過來榕城定居呢?”記者問。
這時候鹿驚棠買的早餐打包好了,她付了錢從老闆手裡接過,隨口道:“有的,如果不順利的話一年後我會選擇定居榕城。”
記者愣了一下, 沖她感謝的笑了一下,非常尊重的人沒問是什麼不順利的事,採訪到這就沒了。
傅珽皺眉道:“這丫頭去幾天了,是不是住上癮不打算回來了?”
傅笙洲笑話他,“你以前不是很煩她,怎麼,現在捨不得人家?”
“那...不一樣。”傅珽覺得這鹿幼幼現在一點都不煩人,甚至有些可愛,他以前就很想有個妹妹,鹿幼幼有點妹妹的感覺了。
傅南嶼笑了一下,沒說話,但傅笙洲總覺得他哥笑得有些瘮人。
鹿驚棠坐在院子裡喝茶,突然連打了幾個噴嚏,突然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她沒多想,沖老太太說:“我們晚上吃熬甜果。”
老太太笑:“好。”
公司是自家的,鹿驚棠不急著回去上班的,她的存在對於傅氏來說,就像魚有了腳踏車。
葉惜溪也沒催過她,鹿驚棠好不容易回去一趟,住上兩三個月也是正常的。
傅家三兄弟在傅南嶼公寓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葉女土拿著雞毛撣子攆回了家,傅南嶼工作之後就不怎麼在家住的,但葉女土以養傷為由強制他回家住。
傅南嶼無奈,面對強勢的葉女土他也只能妥協。
他在別墅裡住了快小半個月,鹿驚棠都沒有半點要回來的跡象,傅笙洲十分有眼色,眼看著他大哥臉色越發難看,卻死要面子不肯張口問一句,傅笙洲只能當嘴替。
飯桌上,傅笙洲問:“媽,鹿幼幼什麼時候回來?”
葉惜溪道:“她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她想在那住上幾個月也是應該的。”
聞言,傅南嶼未置一詞,始終冷淡,彷彿對這件事不感興趣,好看的下顎線繃緊,深邃的眉眼如覆寒霜。
“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傅南嶼放下筷子,說了一聲起身離開,其他人沒看出異常,但傅笙洲卻是饒有興味的看了看他大哥的背影。
“這可糟了。”